酒彻底醒了,心里只余下一阵后怕。
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又要干嘛?
他不敢开口,不敢反抗,走路的两条腿都在颤抖,要不是被两个人拽着,他已经跪倒在地。
忍不住想:是事情败露了?还是那个人想要杀人灭口?
这两个念头一直在他脑袋里回旋,绕的他头疼。
那两人带着七扭八拐,最后进了一间房间,他被压坐在椅子上,手脚绑在椅子上,头上的东西没有拿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知道是那两个人离开了。再过一会儿,背后主使就会出现。
他心惊胆战的等着那一刻,时间过得很漫长,至少在他感觉来是很漫长。坐在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甚至开始期待那个人快点出现。
就在他快要崩溃的前一刻,门咔嚓一声,他一个激灵,差点热泪盈眶。手脚虽然被绑在椅子上,可他的头还能够转动,他朝着旁边扭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皮鞋敲击在地面的声音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那人停在他面前,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他又呜呜几声,可他不敢挣扎。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是个非常清冷的男音,他说话不急不缓的,如果是平时大概定会让人非常放松,可这个时候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唔唔……”
他听见那人说:“去,拿纸笔来。”显然,这话不是跟他说的。
没一会,另一个人靠近,在他的面前摆了东西,随后那人绕到他后面解开了一只手,然后退开了。
这话是对他说的:“我相信这样也可以,你不会让我失望吧?”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可不知为什么男人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他哆嗦着手拿起笔,不太利索的划起来,那字真算不上好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在他写字的这段期间,对面人没有开口,都没有打断他。安静的他以为房间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
这种寂静让人毛孔悚然,至少他这一刻的感受是。所以,刚冒出来的糊弄想法被很快掐灭。
相对于金钱权力来说,在这一刻,命更加的重要。他只有活着,这些对他来说才有意义,人死了,留着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彻底打消了糊弄的念头,把知道的事情都写下来,当然,他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其他两个人身上。
十分钟,他放下笔。不确定的望向对面。
一阵稀碎声,是那人拿起他面前的纸张看了起来。这期间又陷入之前压抑的气氛,他一口气不敢出,静静等着。
那道男音又响起:“将人收拾干净了。”丢下这一句话,皮鞋声渐渐远去。
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的男人开始激烈挣扎起来,恐惧笼罩着他。那一刻,他似乎看到死神朝他走来,下体一股热流,滴滴答答的水声顺着裤管滴落在地上,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男人已经顾不得这些,嘴里发出压抑的唔唔声,试图引那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