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含进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吐出来:“你出来干嘛的,我就来干嘛的。”说着,将手里的打火机抛过来,对面人伸手接住,自然的给自己点上,然后又抛还给他。
两个男人靠着抽完一支烟,然后并肩往里走。
那人偏头,盯着这个刚来不久的同事看了看,眼底划过一抹疑惑。想不明白,长的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来了这么偏僻的地方?
莫不是也得罪了什么人?
随即又摇了摇头。
直接问:“阎夙,你怎么来了这么个地方?”说这个地方鸟不拉屎都是好的。
从他们这个地方到县,开车要半个小时,如果要出事的话,就更长时间了。而且这边交通并不便利,算是这个地方最偏僻的地方。
能被分配到这里来的人,多半都是得罪了上头的人,发配到这来的,就相当于流放。
在这一熬就是几年,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耗在这个鬼地方了。不过他们这大多数都已经结婚了,妻子孩子都跟了过来。
想阎夙这样年轻的小伙子,还是少见。
阎夙瞥了他一眼,反问:“哪你为什么来这个地方?”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大,也就上下五岁的样子。
当然阎夙看起来更年轻一些,不过他身上的气势很足,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事实上,大多数人也不敢来惹他。
说起这件事,那人皱起眉头,一脸的苦闷:“别说了,要不是犯了事儿,谁想来这儿?也不知道还要在这呆上几年才能离开?我这女朋友还一直等着,家里也一直催。总不能不干了吧?”
“你怎么回事?”
阎夙默了默,含糊不清的应了声:“和你一样。”
看他一副不想说的样子,那人也识趣的没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本也不是个好话题,两人很快聊到其他的事情。
到了中午放犯人的时间,他们各自管着自己楼层的犯人,规定的时间开门,让他们去吃饭,学习。
对于这个新来的狱警,犯人们没有摸清他的秉性,也不敢太过造势,这段时间也还算过得平静。
然而,意外就发生在这天晚上。
阎夙不得不出手镇压,那周身的戾气,眼底的阴郁直吓的人膝盖发抖。
起因是这样的。
半个多月过去,新狱警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样子,这不免给了他们一种好欺负的错觉。
于是之前蠢蠢欲动的人,在隐忍了半个月之后,爆发了。他们好几个犯人将其中一个围在角落里,企图将其xx。周围一圈看好戏的,那人也是个烈性子,自然是万般不肯,兴起挣扎,可想而知他越挣扎,那帮人越兴奋,最终两手不敌四拳。两方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双双见了血,小打小闹可以视而不见,像这种的狱警也脱不了干系。
阎夙只想安安分分,本本分分的。可偏偏有人撞在他的刀刃上,认为他是软柿子,想捏一捏。哪就别怪他不客气,将那人的手扎了!
他赶来的时候,一股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其他犯人看见赶来的年轻狱警,眼底闪过一抹狂热。
外面突如其来的安静,里面的人也不是傻的。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可也不见都慌张,慢慢悠悠地走出来,一边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