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不跟他计较了。看在他态度良好的份上。
叶文喜滋滋洗漱完拿着吃了起来。
_孤狼,最近就可以准备撤离了,我们这边会派人过来接你。
_切记注意安全!
男人紧抿着薄唇,总算找下不安的源头。按理说可以脱离这里回去,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为什他现在一点也不?
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这些都抵不上心里的阴郁。
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事一直牵扯着他。
过了一会,他闭了闭眼,指尖放在键盘上,回了个好。
首先他是一名军人,其次才是他自己;而军人的第一要务就是服从命令。
之后,他等了一会,直到看见上面的消息慢慢消失,才放下手机,躺坐在沙发椅上。
昨天才答应了他,如果他突然消失的话,他会发疯,会恨他的吧!
三个小时后,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从机场出来,他穿着宽松风衣,被风吹得衣角翻飞,显出挺拔的身躯。男人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在路边招了一辆车,朝着目的地而去。
教室里,大多数学生在听课,极少部分抱着手机。严涟出神地盯着媒体板,从早上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让他做什么都不顺心。
一天的课几乎白上了。
捏了捏鼻梁,他矮下身子对旁边人道:“你帮我掩护下,我有点事就先走了。”说罢身子一矮一滑,凭着大长腿的优势,一下子滑出一大截,很利索地从后门出去了。
叶文眨了眨眼睛,扭回头正对上教授飘过来锐利的视线,不过人教授很快就移开了。他一度以为是错觉。
之后听课格外细心,到最后他老人家也没有像其他科那样点名。
教授本人不老,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身上总散发出温暖和煦的气息,让人很舒服,但并不会显得娘,了解他的都知道他很有原则。
逃出去的严涟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里,不知道该往哪去,待在教室也听不进去。余光一瞥,他连忙躲进一旁的空教室里,后背紧贴着墙壁。
等到那些人一走,他闪出来,从一旁的小路飞奔而去。
那条小路尽头有一面废弃的墙,学校大多学生都从哪里出去过。严涟这还是第一次,他就是想出去。
他助冲了几步,撑着墙壁往上一跳,人“蹭”的一下上去了。随后脚往上一攀,站在墙头跳下去。
他蹲在地上,站起来之后朝着一个地方跑去,迎面吹来的风将额角的碎发向两边吹去。
到后面整个人犹如一道残影,来往的路人只看见一个飞快闪过的影子,至于模样摇了摇头。
天边挂着的太阳被层层云雾笼盖,阴沉沉的一片,压的人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