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赦心里有一丝丝的报复欲,但更多的却是施暴欲。他咬了一下舌尖,使自己冷静下来。
谁说按了一下桌子旁边的座机,就听见他冷酷无情地道:“让人来把人请出去。”然后挂断电话。
女人脸色更白,白了又红。像是受了点大的委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如果是几年前,他一定舍不得让她受任何委屈,只要看见露出这副样子,他就心疼的不行。可现在不了,他不在乎了。
容赦已经没心思管她,埋首干着自己的事情。很快,门敲了一下,女人身子微微瑟缩一下,下意识看向案前的男人。
可没有,男人面无表情的,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门打开,助理和一个高大的保镖站在门口。女人眼眶一红,又朝里面看了一眼,最后红着眼睛离开了。
听说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容赦抬头看了看,对上助理打量的眼神,他眼神一暗。
助理一大垂下头,心里大喊:不好。
果然下一秒,男人阴森森地道:“很好奇?要不要进来我们好好探讨探讨?”
助理默默的摇头。
男人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想了片刻:“既然你这么闲,正好最近分公司不是有事,你去交接一下任务,然后去解决一下,解决的好就回来,解决不好……你就呆在那边。”
助理欲哭无泪,硬着头皮应下来。等男人放他了,立马赶去交接任务,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去机场,两个多小时之后,已经在相隔百里的分公司。
事情一完,容赦勉不了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很是烦躁,不知道消失几年的人,怎么就回来了?
还怎么有脸出现在他面前?
还做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给谁看?难道不是她自己决定离开他的?现在又这副逼不得已的样子是为何?
她是觉得他是个傻子还是笨蛋?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容赦只要一想到她脸上委屈的不行的样子,还有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就心烦。
这心烦一直持续到下班,也没有任何缓解。于是他又去了许久,都没去过的酒吧。
魅色。
上次发生枪击事件之后,酒店关闭了一段时间,等舆论过去之后,修整一番,又开了起来,生意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晚间的魅色,与之其他地方相比,显得更加繁华,酒店里劲爆的音乐,直接传了出来,震的人耳朵发聩,同时跟着兴奋起来。
容赦刚把车停好,将车钥匙抛进旁边人的怀里,径直朝里面走去。他对这里熟悉,毕竟没少来过。
很快,负责人迎上来,将他带上二楼包间。他在这里有专门的包间,没来的时候也会给他预留着,只是钱也没少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