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扭头看过来,站起身咧开嘴角笑了笑。
之后两人坐在餐桌旁,沉默的进食。
擦了擦嘴角,将帕子叠好放下餐盘上。严霍说:“收拾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对面的人将最后一口食物喂进嘴里,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嗯。谢谢哥。”
突然想到什么,严霍动作一顿,看着对面青年:“昨天……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对于昨天晚上的记忆,脑海中一片空白。像是有一层雾蒙着,可实在没什么印象,最后的一幕也停留在红酒上。
乃至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疼。
难道是太久没喝酒?以至于才喝一瓶就醉了。
严涟垂着的眸光微闪,将早就想好的话说出口:“还说呢,哥怎么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竟然还喝了那么多酒,难怪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说话这阵随手把手里的帕子叠好放在盘子上。
严霍也是有点惊讶的,原来昨天自己发烧了。那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至于心里怪怪的,大概是想多了吧。
没在多想,站起身:“走吧,先送你去学校。”顺便去看看这边的生意。
来这边不单单是来看严涟的,确实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两人一起出了门,电梯里,严涟试探着问:“哥,你要待几天?”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严霍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股不是滋味儿,一直在血液里奔腾,找不到发泄口。
压下令自己不舒服的感受,他沉声道:“应该可以待上十天半个月,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
沉默了一瞬,旁边人轻声道:“哥,哪这段时间我可不可以和你呆在一起?”
严霍余光看见他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那明显是紧张的表现。他在怕自己拒绝!
没得到他的答复,青年连忙解释:“我不会影响到学习,就就想晚上待在你身边。哥。”最后软着声音喊他。
两侧的手掐了掐虎口,男人盯着电梯门,叮咚一声,门打开,他应了一声,抬步走出去。步子迈的很大,不一会就走出好几不远。
身后的青年抿唇浅笑,快步跟上去。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车子一路到学校,严涟拉开车门下去,弯腰抵在窗口,腆着脸:“哥,那晚上你来接我。”
倒是懂得得寸进尺。心里这样想着,偏头看着窗外的男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
得到答复,严涟往后退了一步的同时,严霍转动方向盘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街角。
一天的好心情奠定了,严涟双手插进兜里,刚转身旁边一只手揽上来,压的他弯了腰。
耳边是那人委屈的声音:“小涟,你可算是回来了。”
昨天可委屈死他了。
叶文都不想提,昨天绝对是他18年以来过的最尬的一个生日。
如果严涟在的话,至少还有个能说的上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