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扯开嘴角，眯缝着眼睛笑了，眼中闪现泪光。
傅杰一看见她的眼泪，整个人都慌了。
“你，你别哭呀，你刚刚可是答应我不许哭鼻子的。现在哭可就犯规了。”
他最见不得她红眼睛。
丽萨一笑，指腹将眼角的泪水擦去，摇头:“我没哭，我，我就是太激动了。”
傅杰看着她笑了笑。
两个人都低头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以平复内心。
喝了一口热牛奶，丽萨放下杯子，将自己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说了出来。
“你，”
傅杰看着她:“嗯？”
深呼了口气，丽萨闭了闭眼，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整个人平静下来。
就算傅杰真的有个喜欢多年的朋友，可那也是过去了，她要把握住现在和将来。未来还有那么长，她不应该现在从前。
“傅杰，你一直说你有个喜欢很多年的女孩儿。”她睫毛颤了颤:“你能告诉我，你现在还喜欢她吗？你不许骗我，我想知道你内心真实的答案，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接受。”
就是她仅剩的尊严。
傅杰在听到前一句话的时候，眼睛一下就睁大了。等到她说完之后，他心里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复杂地看着丽萨:“所以你一直在意的都是这个?你以为我喜欢的一直都是另一个人，是这样么？”
难怪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有误会，可一直都抓不到，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这一刻他总算明白了。
心里哭笑不得，傅杰不知道该怪自己没跟她说明白，还是该怪她一直闷在心里不说，以至于两人误会到现在，错过了那么多时间。
心里一直都这样想，是没错。但是被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丽萨还是觉得不自在。她伸手掏了掏耳边的头发，盯着桌上的牛奶:“嗯，我不确定，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我认为的那种感情。我想如果我今天不问清楚，就算之后我们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安心。一直活在惶恐当中，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那样太累了。”
只听见凳子在地上划出一声轻轻的嘎吱声，丽萨感觉头上一片阴影笼罩过来，她迷茫的抬起头。刚刚坐在对面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手扶着她的椅背，俯身过来。
近了，30cm，10cm，5cm。
男人精致的脸庞在眼前不断放大，他绷着一张脸，眼中神情复杂而满带无奈。
丽萨气都不敢出，憋着一口气，脸慢慢红了起来。刚刚的慌乱担忧一瞬间消失不见，只有男人喷洒过来的炽热呼吸，痒痒的，酥酥的。
耳边是他熟悉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地意思。
“丽，萨！”
“嗯？”脑袋轰的一声，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她迷糊的抬头看着他，耳根连着脖子红了个遍。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也只说这一遍。你要是再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