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摇头,低着头:“不对,不对!就算你不在乎,难道傅云霆他就不在乎?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强势男人,他不可能不在乎!”
突然她抬头,眼睛明亮的盯着叶宁,恶毒的说:“叶宁,你说我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他,或者把这件事情透露给记者。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平静?”
叶宁还是一脸平静且怜悯的看着她。
白晓柔咬的牙齿咯吱咯吱作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坐起来,眼睛瞪得突了出来,里面带着红血丝。
头发披散着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 “叶宁,你不怕吗?你真的一点都不怕?你凭什么一直这样高高在上的,你那时候还不是上一个妓女一样,还不是一样躺在男人的身下婉言承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别忘了,我们身上可是流着一样的血,你永远都摆脱不掉这个事实!”
叶宁平静的看着她,陈述事实一般:“我为什么要怕?而且你也说了,那是五年前的事情。再说了,你可要清楚,我和你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你这人自己是个妓女,但我不是。”
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叶宁瞥着她:“你如果欠我只是想和我说这些,那现在想必你也已经说完了。我不奉陪了!”说着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白晓柔看着她,奈何她被拷着,怎么也站不起来。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离开。
“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她不甘的看着叶宁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喊着。
叶宁挑了挑眉,自顾自的往外走。
身后不断传来白晓柔的咒骂声:“叶宁,你不得好死。我就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生的那两个野种,我咒诅他们一辈子孤独终老,断子绝孙!”
随后传来她疯狂的大笑声。
叶宁脚步一顿,眉头紧皱,转身几步跨到她身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她。
“白晓柔,你怎么说我骂我,我都不在乎。可是你前不该万不该说我的孩子,他们何其无辜。你怎么说的出口,嗯?”叶宁捏着她的手不断收紧,下巴上传来的疼痛,白晓柔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不是她的。
白晓柔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止住笑声,盯着她。
过了一会,她挣扎起来,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你放开我!他们本来就是野种,是你不知道和那个野男人生的!你在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
颜末在外面听见动静,踱了踱步,任不放心,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疯狂的说着激怒人的话,另一个脸上很是平静,可正是平静,可见她的内里是多么的不平静。
叶宁的手死死的捏着不断挣扎的白晓柔的下巴,脸上死一般的平静。
白晓柔总算开始怕了,可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下巴被捏着,她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呜呜呜……你……你方凯喔。”她摇头想要甩开下巴上的手。
偏头看到站在门口呆若木瓜的颜末,眼含热泪,朝她投去求救的眼神。
叶宁也扭头看过来,眼神还是平静。就像是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得。
已经被发现了,颜末也不好当做不知道,任由事态继续发展。
看着白晓柔的眼神顿了顿,颜末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话,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叶宁缓缓收回手,在白晓柔慌乱的眼神中凑过去,低声说:“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因为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但是不要扯上我的孩子。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说罢,她温和的转开头,看着进来的颜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