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疼成这样。
景北辰眼神冰冷,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来,“伤成这样,你还说没事?”
“景总,我能走,您放我下来!”安柔皱眉,扭动身子想要挣脱。
握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景北辰掐了下她腰上的软肉,冷声说:“你的心是铁做的,身体不是铁打的!”
安柔被噎的无话可说,也不在挣扎,任由他抱着上了车。
将她妥帖安顿好,景北辰单膝跪地,将她受伤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旋即敛下眉眼,轻声说着,“有些疼,忍一忍。”
拿着医用酒精的手顿了顿,他竟然比她还要紧张。
安柔紧咬住唇,乖乖点了点头,却是害怕地闭上了眼。
“啊……”饶是她再坚强,这样的灼痛她还是忍受不了。
景北辰心疼极了,极快地帮她简单处理好伤口,柔声哄着。
从这里赶回去还有一段时间,若是不做简单处理,怕是伤口会感染。
嘀嘀嘀。
是戚盛天的车,他从接到景北辰的电话,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还带着闵厉和几个男人,准确地说,应该是几个浑身发散着酸臭味道的乞丐。
一直缩在墙面的禾苗,见到这么多人,害怕得全身发抖,脸色白的像张纸。
闵厉手里提着一个箱子,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宝贝一样有些得意,“你要的东西,这玩意儿药性特别烈,你要给谁玩?”
景北辰冷冷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把药给那边的女人服下。”
他指着墙边瑟瑟发抖的禾苗,语气出奇的冷。
闵厉看了眼禾苗,什么没说,直接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