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华殷殷说出那句话后,对方微微瞪大了眼睛,少见地露出惊讶的神情。秦牧远感到心中如有虫子在啃咬,令他又痛又痒,所以接下来他又犯下了更大的错误。
“我送你的难道不比你的妻子好么?”
他将带来的药引递给华殷殷,华殷殷却迟迟不接,而是盯着他看了半晌,直看得秦牧远脸红心跳。
“原来你是这种心思。”
华殷殷声音骤然冷下去,秦牧远感到自己的心也凉了下去,他张口想要辩解,但华殷殷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欣喜若狂。
“我同意了。”
同意...华殷殷居然同意了!
眼见对方说完后转身就走,秦牧远在狂喜之中连忙追上去:“殷殷,药,把药拿着。”
一点寒光抵上秦牧远的鼻尖,令他僵在原地。瞬华冷冽的剑身被握在修长纤细的手指中,此时正直指向他。
“谁允许你那样称呼我了?”华殷殷看向他的眼神冰冷而厌恶:“这药既然给了我,那就任我处置了。”
剑锋下移,将那小小的药包从秦牧远手中挑空。几道剑光闪过,秦牧远便眼见着那倾注了他心头血的珍贵药引碎成几片,掉落在地上。
秦牧远怔怔地看着,华殷殷见此只觉得快意。他确实很想于剑法上更进一步,为此即便要他承受委身于人的屈辱,他也在所不惜。但他也定不会让秦牧远好过!
“这药材如此难寻么?这么心疼。”华殷殷冷笑一声:“那你可得抓紧准备了。”
秦牧远感到胸前的伤口开始隐隐做痛,但看着华殷殷愤怒却仍旧美丽的脸庞,最终还是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药材我还有许多...只盼你不要反悔。”
华殷殷果然说到做到,甚至比秦牧远设想的要更好。他原本以为华殷殷会尽力隐瞒,谁知华家不仅与那女子退了婚,还宣告天下他要嫁给华殷殷为妻。
秦牧远虽然知道华殷殷此举只为羞辱他,但自追求华殷殷起,他早将声名都抛诸脑后,倒不是特别在意。
再过几日便到大婚的日子了。
秦牧远手握一长针,找好位置刺入胸口,忍着剧痛看着血液一滴一滴地流到准备好的小碗中。
这是他和华殷殷成亲的代价,每个月要给对方一次药引。
待取血结束,秦牧远抽出银针,先是小心的把小碗放好,随后给伤口撒了点药,拿白布缠上。药人的血肉越新鲜效果越好,所以秦牧远只能月月将长好的伤口刺穿,如今胸口的位置已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疤痕。
那点珍贵的心头血被秦牧远和其他药材混合着包在了油纸中,只待交到华殷殷手中。
伤口仍一抽一抽地痛着,秦牧远自嘲地想,这算是他给华殷殷的,嫁妆,吧。
不过所有心酸或痛苦,在秦牧远走进洞房,看见端坐于床上的华殷殷时都烟消云散了。他们的亲事很简陋,没有宾客,没有酒席,连华殷殷的父母都不愿在场,甚至华殷殷身上穿着的也不是正经的喜服,只不过是一套红色的衣服罢了。
可秦牧远已经满足了。
他站在房门口,看着华殷殷在烛光下越发秀美的面容,觉得自己如同身处梦境,喜悦之余生出些迟来的忐忑不安。
秦牧远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紧挨着华殷殷坐下,见对方面上没露出什么表情,微微松了口气。随后试探性地伸出手去碰华殷殷的手,却被华殷殷反手扣住。
“玩些装模作样的把戏,很有意思吗?”华殷殷侧头轻蔑地看着他:“把你想做的事快点做完,然后滚出去。”
秦牧远彻底僵住了。
对啊,他怎么会还有一丝侥幸,认为华殷殷在被他要挟之后还会对他有情呢。他深爱华殷殷,即便说要当,妻子,,内心其实还是渴望得到华殷殷的,但是...
看着对方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秦牧远露出苦涩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做了,恐怕再也得不到华殷殷的心了。
华殷殷闭着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屈辱。感受到秦牧远掀开了他衣物的下摆,他死死攥紧双手,恨不得立马杀之而后快。
却不料身下那物被含入湿滑温暖的口腔,那人显然不怎么熟练,只是包入口中胡乱舔弄着。华殷殷忍不住睁开眼,看见秦牧远一张英挺的脸埋在自己胯下,正费力咽着他的阳物。
华殷殷虽极不情愿,但快感还是使他面上泛起一层薄红。
秦牧远见状愈发卖力,不顾干呕的感觉,将华殷殷那根东西吞的更深。虽然没有任何技巧,甚至牙齿偶尔还会碰到,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华殷殷来说已是莫大的刺激,没过多久便泄在了秦牧远口中。
华殷殷此时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秦牧远在地上跪了半天膝盖酸痛,竟直接跌坐在地上。
秦牧远倒也不恼,他随意擦掉了嘴边留下的白浊,转而露出一个笑容:“我要做的事还没做完呢,华公子可要信守承诺,好好呆着。”
后来的记忆对秦牧远来说算不上多美好,他将华殷殷
', ' ')('身下半软的阳物重新弄硬,草草给自己扩张了几下便不管不顾地坐了上去。
他没有任何经验,只是忍着疼痛上上下下,流出的血液滴在大红色的衣衫上,很快消失不见。
“你,你觉得舒服吗?殷...殷。”
华殷殷紧紧抿着嘴唇并不出声。要说快感,他确实是有的,但与方才不同,秦牧远现在紧紧贴着他,他切实感受到对方是个男人,还是个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令他十分反感。
秦牧远也不指望得到回答,下身早已痛的麻木,性器也始终萎靡地垂着,只凭着对华殷殷的一腔爱意才能继续。
待这场称得上酷刑的性事终于结束,秦牧远脱力地躺在一旁。眼见秦牧远张着腿,露出那沾着血迹和精/叶的下体,嘴角还沾着唾液,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华殷殷更是觉得一阵反胃,他刚才竟真的跟这脏污的男人滚作一团,实在恶心。
秦牧远喘了几口气,还想问华殷殷方才感觉如何,却见对方已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个月,秦牧远过的很不好。
他人的嘲笑讥讽他不在意,唯有华殷殷愈发冰冷的态度令他心如刀绞。自成亲那日后,华殷殷从未再踏入他房中一步。白日里即便秦牧远死皮赖脸地跟着华殷殷,找各种理由同对方交谈,也很难听到超过三个字的回答,连过去当朋友时都比不上。更别提华殷殷身边还环绕着一圈仰慕者,大部分在外貌家世上是秦牧远拍马也赶不上的,他也因此更加焦急。
一次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凑近华殷殷的脸想要激对方说话,下一刻便被瞬华划破了手臂。秦牧远看着他美丽而冷漠的面容,知道自己如果再逾越,恐怕华殷殷不惜放弃药引,也要将他斩于剑下了。
如果不能治好华殷殷,那真是彻底违背了他的初衷,秦牧远想,就这样吧,好歹我也曾得到过他,就别再有什么奢望了。
他如今只期盼华殷殷的病需要多用几副药,这样他便能多和对方相处一段时间。
那日秦牧远将第四次的药引送到华家,准备回住处。谁知刚走上小路不久,便看见前方站着一个年轻侠士,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打量了一下来人,认出是远山派的弟子,君子剑徐如岚,也是华殷殷的爱慕者之一。
此人长相俊美,为人正派且武艺高强,若不是因为华殷殷,秦牧远倒是有心结交于他。然而此时一看对方神情不善,他就知道这位君子剑绝不是来找自己说说话这么简单。
不等他开口,徐如岚便质问道:“华殷殷与你成亲,真的是因为你要挟他?”
早在门派大比之前,徐如岚就与华殷殷相识并成了好友。他既惊艳于其清丽的面容,又十分欣赏对方精妙的剑法和清冷的性格,内心十分心动。然而徐如岚恪己守礼,从不敢生出亵渎对方的心思,即便得知华殷殷娶了一个粗鄙的男人为妻,也只在心中黯然神伤。
近日有些传闻,说秦牧远是以治好华殷殷的病为要挟,才让华殷殷与他成亲。徐如岚本就心中不甘,更是对华殷殷对秦牧远冷漠的态度感到怀疑,于是跟踪了秦牧远几日,亲眼目睹他将药送去华家,这才忍不住当面质问。
“是。”秦牧远也不想花心思隐瞒,干脆地承认了。
“你!你怎能如此下作!”徐如岚听他承认,气的柳眉倒竖:“我奉劝你不要再纠缠华殷殷了,若是药材珍贵,大可以用钱财来抵,为何要折辱于人?倘若华家给不出,我可以替他来给。”
秦牧远本默默受着,但越听越不是滋味,这徐如岚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像是华殷殷与他有多么亲密一般,令他久违地感到了恼怒。
“我和殷殷的事不用旁人来管。”
这句话可能是秦牧远难得的一次硬气了,而听在徐如岚耳中就成了赤裸裸的挑衅,他怒极反笑,抽出背后背着的长剑,直指秦牧远:“冥顽不灵,那我今日就替华殷殷除了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