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大少爷还能被人强迫?”
叶沉鱼错愕,这么说楚非远的婚姻是某种联姻了?
“当没人能强迫我做什么,可是......”
楚非远言语犹豫,可是那个女人偏偏就逼着他娶了她,这事,他越想越恶心,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背后猛击了一铁棍般。
“既然已经结婚了,你应该好好和她相处,无论你们出于什么原因,你都不应该对她戾气这么重,你没和她仔细相处,你怎么就断定她是坏女人,心机女人呢?”
叶沉鱼见楚非远并不想谈被迫的原因,只好劝解楚非远道。
此时的楚非远一谈起他的妻子,就像一只竖起刺的刺猬般,浑身充斥着狠戾的戾气。
“和她相处什么?我现在只求她能快点跟我离婚。”楚非远不冷不热道。
反正,他一直这么冷暴力下去,那个女人就会受不了离开她吧。
“小鱼,不说我的事情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楚非远看向叶沉鱼的肚子,“照琰说,你快要生产了,害不害怕?”
闻言,叶沉鱼笑了笑,“不怕呀,我很期待呢。”
“这一刻,我好嫉妒秦照琰。”
楚非远声音悲凉。
他向往的婚姻已经不可能,而他动过心的女孩即将做妈妈,他的人生可真是悲惨呢。
时至黄昏。
终于送走了楚非远,叶沉鱼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与其说楚非远来探望她,不说楚非远是来向她排解心中的苦闷。
他的婚姻,不幸福,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劝解楚非远,不要将自己置于恨意中,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努力改变它最坏的结果。
她这么对楚非远说,也是对自己说,秦老爷子软禁她的事情,她放不下,但,她不会将恨意带入自己的生活。
生活美好,她还有许多值得的人记住,为什么要记住那些让她恨的人呢?
“管家,我去休息一会,秦照琰回来了,再叫我吃饭吧。”
一下午都在与楚非远说话,她现在又累又倦,只想去睡觉,养精蓄锐。
叶沉鱼走上楼,扫视了一下楼上的房间,尔后进了卧室休息。
半天后,叶沉鱼又重新起了床,不知是不是过了午睡的时间,她一躺下,就毫无睡意,无奈,她只能起床。
叶沉鱼出了卧室,佣人们正在准备晚餐,秦照琰还没回来,她突觉无聊,呆了一会神,便想去琴房弹琴。
路过自己刚来崇山别墅时的房间,叶沉鱼微停了脚步,推了推房间门,发现房门上了锁。
叶沉鱼蹙了蹙眉,“管家,这个房间钥匙呢?”
“夫人,那房间的被少爷收起来了。”
管家先生站在楼下,轻声道。
叶沉鱼眉目紧皱,转身去了卧室,她本想随意看看,但听到秦照琰将钥匙收了起来,她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翻箱倒柜。
叶沉鱼记得她前两日在哪里见到过一串钥匙,她站在内室,沉思了片刻,走到软榻前,伸手拉过角桌下,一个收纳盒,翻了两下,一串钥匙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一手撑着肚子,费力起身,打开了那间房门,叶沉鱼推门而进,屋内漆黑一片,叶沉鱼摸着墙,将灯打开。
目光所及。
叶沉鱼彻底惊呆了住,心砰砰直跳,一串钥匙从叶沉鱼手中掉落在地,她站在那里,身子发软,整个人倚向了墙壁。
“他怎么......”
叶沉鱼想说话,可是,一张口就是一声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