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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经历过病痛的人,才能明白身体健健康康是多么的重要。

从医院出来后, 他回了陈家, 陪着陈母吃了顿午饭,就回他和木崊的房子了。

他想把它称之为家, 如果她也愿意的话。

没有和木崊打招呼,陈白岐就自己坐车去了青平,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下了高铁后, 陈白岐叫了出租去青平卫视给晚会安排的排练厅。

顶着新闻界实力扛把子的这张脸,陈白岐很快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地方。

排练厅在三楼,随着电梯不断上升,陈白岐手心不免沁了汗。

他想见她, 一秒钟都不能够停的想念。

立刻, 马上。

这个念头一直伴随失重的感觉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叮地一声电梯门响了, 陈白岐长腿一迈,疾步朝着排练厅走去。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 一群人都围在台上,

木崊的身高在一众女孩子里算得上高挑了, 只一个后脑勺, 陈白岐就能完全确定是她。

他一步步往前走, 台上的人过于专注,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离得近了,他听见的声音就多了起来。

陈白岐在台下站定,感受到左斜方有道火热的视线在盯着他。

他下意识抬头,看清楚目光来源是谁的时候,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

台子左边的角落里,余声在一张椅子上坐着,她坐得很端庄,双手放在膝盖上,对着陈白岐露出了微笑。

陈白岐淡淡将视线收回,把关注点重新放在台子上。

余声唇角勾了勾,也看好戏般地把目光投向前方。

你再重新笑一个。一个略微粗暴的男中音响了起来,陈白岐看到他用手指了下木崊,他眉心皱出了一座小山。

这种强迫性带着侮辱和轻蔑的话语,让木崊心里极为不舒服。

她下意识眼尾扫了一眼角落里的余声,此时她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从余声昨天来,导演就开始莫名其妙地针对她。

今天原本是节目终审,她们的小品被排到倒数第三个。

原本按理说,节目审核期间,要等演员表演完再做整体评断,可从开始到现在,导演已经喊了无数次地咔。

从手动脚,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木崊没有被挑出毛病的。

可是已经忍了一天,事关整个小组的人的节目命运,木崊硬生生从脸上挤出了一个标准的笑。

你的表演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要笑。导演的声音变得有些尖利。

眼看着他的手要伸到她的脸上,木崊下意识躲避了一下。

躲什么躲,还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儿的演员呢。导演说这话时,狠狠剜了木崊一眼。

排练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木崊的身上,她垂在腿侧的手慢慢紧握成了拳头。

难堪、愤怒这些负面的应激情绪,远远比上次被人审判的难过更为猛烈和无力。

在这里,他就是最具有话语权的人,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她说话。

木崊喉头滚动了下,抬头,静静望着导演。

可能是她眸子里没有害怕和颤栗,这样的认知彻底挑衅到了导演。

他涨红了脸,声音带着不屑和气急败坏,连个腕儿都不算的小透明,你瞪什么瞪,谁惯得你的脾气?!

我惯的。低低哑哑的三个字从台下传过来落到众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下意识扭头,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信步朝着他们过来。

木崊回头的时候,恰好和陈白岐视线撞在一处。

哪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够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清和克制隐忍的愤怒。

他眉头皱着,唇角也抿得直直的,左胳膊上搭着西装外套,目光锁定木崊,一步步朝她走来。

五步。

三步。

还剩最后一步的距离,陈白岐右手一伸,抓过木崊的手腕,将她带到他的身后。

我的小祖宗,当然是我惯的脾气。

陈白岐站定,薄唇微启,不卑不亢地开口。

他的眼神很冷,戾气一闪而过,抬着下巴,睨了对面那位导演一眼。

如此近的距离,让台上所有人都认出了陈白岐,导演也不例外。

他下意识望了角落里的余声一眼,似乎在示意她的意见。

他的这一眼被陈白岐完整捕捉到。

这晚会归你管,台上的演员也归你管。陈白岐冷笑一声,用手指了一下余声,怎么,合着你归她管吗?

娱乐圈里资本就是风向标,就是一切。

有钱人家在外多的是养的狗,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可最忌讳的就是当面拆穿这些利益的条条道道。

不是还有那句老话在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

余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风姿绰约地朝着众人走过来。

她先是笑意盈盈地瞥了木崊一眼,而后目光在陈白岐的脸上定格。

就这点小事,你怎么就恼了?最后她在陈白岐面前站定。

无论他归不归我管,余声顿了顿,声音放轻,眼尾魅惑地挑了一下,营造出暧昧的气流,我,不都归你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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