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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木崊脸上带着尴尬地笑,租的房间,小,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陈白岐体谅地点点头,转身告辞,刚走出两步,他突然扭头,喊了木崊一声。

啊?木崊不懂他的意思。

比起谢谢或者再见,我更喜欢认识你很高兴。

木崊尝试着张嘴,可碰上他期待又笃定的目光,只是挥了挥手,等会你叫代驾吧。

她的模样生动,他也就不和她计较了,点点头,往胡同口走了。

他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后面门呱嗒一声,开了。

你回来这么晚,这房子你还想不想住了?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

木崊疑惑,不是说好的十一点关门吗?

那我们天天不睡觉,就陪着你熬到十一点啊?再说了,下个月的房租你打算什么时间交?不交就赶紧走人?

木崊声音里带着紧绷,当初搬进来的时候,说好门禁十一点的。房租本来订好半年内不涨的,现在还有两个月,你就突然要再涨200,我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住不起就赶紧搬,瞧你那穷酸样。

陈白岐脚步停了下来,他高声喊了一句木崊,引得房东也望过去。

啧,我说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原来是和男人出去约了啊。我看他穿的也不赖,让他给你交房租啊。

句里字字轻蔑,不仅木崊手攥了起来,陈白岐也听得直皱眉头。

他刚要往回走,就被木崊打住了,我这边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他那张脸可是常年出现在电视上的,要是被房东知道,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传出去的话说得指不定多难听,她不想要因她破坏他的形象。

毕竟,她的处境,欠不起人情。

说着,木崊就推搡着房东进了院子,咚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陈白岐听着院子里的骂骂咧咧,眉头皱了皱。

他想往回走,可声音又很快消失,脚步顿了顿,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她的处境,陈白岐心里就一阵烦躁。

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不得安生。

有个女人在跳舞,白色的束腰裙,魅惑着向他招手。

他伸手去拉,她一扯,将他拽到了床上。

她低头俯视着他,脸上带着娇媚的笑,眸子里却又透着不谙世事地纯洁,惹得他口干舌燥。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可就是醒不来,也不想醒过来。

衣服将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身上,她笑了一声,伸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胸前,他骤然加深了呼吸。

他想到他这既定轨线的一生,最好的安排最顺利的计划,乏味又无趣。

她就像一场意外,挑逗着他那蠢蠢欲动又不安生的自由神经。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曲线上一寸一寸往下滑,这段绵长的美梦中,留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触感极好的性感腰窝。

理智全面崩溃,他拒绝不了。

身体一颤,陈白岐醒了过来。

卧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儿,他叹了口气,换了内裤和被单。

味道散去,可那梦里的触感犹在指尖。陈白岐手指揉搓一下,心里痒痒,眯着眼去摸外套里的烟。

又破例了。

*****

木崊每天都在场子里有演出,不知怎么的,越泽让她所有演出都调到了晚上。

陈白岐每晚都来,固定的包厢,静静地看完她的那一场,然后就离开,他从来不和她说话,也没有再喊她进过包间。

沈孟旭倒是经常来送东西,每次都说,陈送你的。

送的东西也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些北京的零碎小吃,可又都是老字号,每家都需要排队很长时间。

木崊有点搞不懂陈白岐的心思了。

他送她东西,可他又不和她说话。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认识到他的第三周,中断了。

已经三天了,他没再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留评送红包啦。

评论时效为24小时,这章发出去后超过24小时的,就不发红包啦。

还有这文不是养成文啦,女主名字叫木崊(lin第二声)。

小剧场:

木崊:想泡我又不和我说话你是几个意思?

陈白岐:太想和你说话了,以至于一看见你,就想亲你。所以我得憋着,憋着你懂吗?我很难受的!

第4章

04

木崊的家在虞州,自从毕业留在北京之后,每三个月她会回家一次。

父亲在她高三的时候心脏病突发去世,剩下她和妈妈文瑶两个人相依为命。

文瑶其实一直都不太赞成木崊留在北京的,一个女孩子在外漂泊,肯定要吃很多的苦。尤其她做的这项工作,里面的女孩子少之又少。

这次木崊刚到家,文瑶拉着她的手来回打量,泪花闪闪直心疼,我怎么觉得你瘦了?

可能人一长大,报喜不报忧就成为了大人的本能。

不敢让文瑶知道她的工资,也不敢让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木崊笑着转移话题,瘦了好看,现在都流行骨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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