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男人的声音低沉,带三分危险。
这么明目张胆地直接上床连他的衣服都懒得脱直接剪光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夏恩宁稳了稳情绪,开口:“当然是……喜欢你的人。”
昏暗里,听得他的一声冷笑。
悄然瞥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夏恩宁大胆地吻上他的薄唇,话说得呢喃诱huo:“春宵苦短,不如先享受吧温先生。”
温先生?
男人的眸子微缩。
下一秒,他再无二话,托住夏恩宁的后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回吻过去。
猝不及防。
她微微嘤咛一声。
他不同于最初的禁yu矜持,大掌肆意游走,动作粗鲁,丝毫不打算怜香惜玉。
看来yào效起了。
很好。
男人碰触的力道刚好。
夏恩宁浑身发烫,心跳飞快。
一瞬间,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她是第一次,请他轻点。
但很快,她就忍不住笑了。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这些细节还重要吗?
至少她没有悲惨到出来卖,至少她才是占据主导的人!
掌心微微沁着汗,她不再退缩,积极配合着,学他的样子贴上男人精壮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微烫指腹略过,男人的右腹处的皮肤组织有些异常。
指尖停止,她的眉头轻蹙:“这是什么?”
男人的气息略沉,“阑尾炎的术后伤疤。”
“你什么时候切过阑尾?”
“三年前。”
夏恩宁的太阳xué一跳。
杀千刀的,他不是温谨言!“你不姓温?”
封闭昏暗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夏恩宁“扑通扑通”几乎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
男人的话仿佛异常轻描淡写:“要不要开灯看看?”
看个屁!
他不怕被她看见,她还怕暴露!
男人的身体往一旁侧了点,坚实有力的臂膀伸向床头的灯。
夏恩宁惊叫一声抱住他的手臂:“抱歉,我可能走错房间了!”
她起身要逃。
伟岸身躯覆过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捉住她的手臂,冷笑着:“可能?”
“……肯定!”
他又笑,抓着她的力道未减,“现在想走,晚了。”
她有些心慌地狡辩:“我开始叫你温先生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走错了!”
他笑得深沉:“我也没说你没走错。”
这混蛋!
“你想怎么样?”
“降火。”
夏恩宁:“……”
正在夏恩宁黔驴技穷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sāo动。
听声音,似乎动静还不小。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外面怎么回事?”
夏恩宁还想回“我怎么会知道”,没想到还没出声,门口处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好像酒店有客人病了,叫了救护车。需要我去打听情况吗?”
此刻,夏恩宁心中万马奔腾。
这套房里居然还有第三个人!
那她进来的时候那人是死的吗?
他说得极为不在意:“不用。”
卧室门口的脚步声远了。
床头柜上,原本静置的手机屏幕亮了,有电话呼入。
他伸手过去取。
说时迟那时快,夏恩宁快速从床上跳起来,穿她那一身婀娜紧致的衣服是来不及了。
她一把捞了地上的包和衣架上的男式风衣就冲出去。
玄关处,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传来。
“吧嗒——”
奢华水晶灯照亮了整个内室。
男人本能抬手挡去头顶的光。
冲进去的丁柏汝直接呆傻了。
地上是女人的衣服。
看样子是穿起来非常xing感的款式。
床被凌乱,男人的衣裤全被剪烂,如同天女散花落在巨大床上的每一处。
丁柏汝的目光一点点从寸丝不挂的人身上移开,“您……没事吧?”
床上的人并不急着起来,目光扫过一地狼藉,不咸不淡道,“丁秘书是不想干了?有人进来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