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迷糊着有了些动静,刚想说些什么,他便给着人抱住了。秦湛困意还重,只这抱住他的人让他熟悉的很,也莫名觉着有几分安心。
“阿慎?”
秦慎听着秦湛睡意浓重的话,只笑了声,自个儿赶紧进了被子里,将着秦湛整个人抱了,又伸出了手给他俩人压了压被子。
“湛儿,睡吧。”
秦湛打了个哈欠,翻了身,只把脑袋埋在秦慎的肩膀处。
秦慎侧了侧身,让秦湛睡的舒服了些。而后又伸了手,安抚小孩儿似得,轻轻在被子里头拍着秦湛的后背。
没一会儿,秦湛又呓语唤了他几声,很快便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秦慎也多了些困意,他在秦湛头顶亲了下,便闭上眼,入睡了。
昨日里休息的多,秦湛第二天早上倒是早早就醒了。不过他一睁眼,倒是没瞧见秦慎。秦湛发懵了下,还当自己梦魇了。不过伸了手往着旁边一摸,分明还有些许余温。
哒哒……
这会儿功夫,秦湛听着有人走近,而后帷帐给人撩了开来。
过来的自是秦慎,他刚刚穿好了衣服,笑道:“将你吵醒了?”
秦湛摇了摇头。
秦慎扯了被子,将秦湛裹紧了些,“衣物还未穿好,这般要受了寒气的,莫要病了。天色还早,父皇要去上早朝,湛儿再睡些时候吧。”
秦湛朝外头看了看,原他永祥宫伺候的,一人不在。屋子里只有辛羊带了四五个宫人,都是德庆殿那儿的来人。
秦湛一合计便明白,秦慎昨日里,必然是悄悄来这儿了。这会儿时候,自是辛羊带了衣服过来,让秦慎来换朝服好去上朝的。
这会儿秦湛也没了睡意,索性半起了身,压低了声音,玩笑道:“父皇往日里总说我顽劣,缺了些礼仪。今儿个这说起来,父皇可也算的上是个登徒浪子之辈了。”
秦慎自是晓得秦湛是在揶揄他,说他昨日夜里悄悄来了这事。为着打趣他,还特意叫了他父皇,在这两字上特意重了几分语气。秦慎也随他性子,只忽道:“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这可算不得登徒浪子。”
秦湛脸涨红了些许,好半晌,才憋出了句话,“……老不修。”
秦慎无奈朝他笑了笑,“好好,随湛儿怎么说。再睡些时候吧,当心真病了。”
秦湛挥了挥手,却是直接从床榻上下来了,“不睡了,刚好起了,一同去早朝吧。”
秦慎见他精神头足,这才随他。
早朝倒是没发生什么事儿,不过还是讨论刺客一事。但总归他的父亲梁谷胥乐,以及同他一起的几人都已经平安离去,牢中的那几个代替品过几日也活不了,秦湛也便不愿意掺和这件事。
等下了早朝,秦慎因宣了几个大臣去乾书房议事,秦湛便自个儿回永祥宫去了。只他除了大殿之后,不过走了些许路,只觉着身后有些不对劲儿。
他回了头一看,却发现是个小太监模样的人正探头探脑随在后面瞧他。一见着他看过来,这小太监便吓的缩回了脖子,甚至抬了脚要跑。
因着刺客的事儿刚刚才发生,如今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这会儿出了这么个可疑的人,秦湛身侧那些随身保护的侍卫们立时喊了声保护王爷,伯福跟着一些太监宫人立时将秦湛护在中间。十余个侍卫也立时摆了阵型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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