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桥和她的三个侍卫都各种隐在黑暗中,没人注意她们。
轻欢另只手摸上南泱的腰,轻轻揉捏。覆在南泱脸上的手反过来与南泱十指相扣,然后按在南泱身侧的阁间壁上,整个人都与南泱紧紧贴合,两个人之间熨烫的体温似要擦出火来。
南泱无措地环住轻欢的腰,呼吸渐渐紊乱,却对轻欢出奇纵容,安静地显得很乖,腰间被轻欢不停揉抚,激得她微微挺身,与轻欢贴得近。
意料之中的,温热的唇舌覆了下来,轻轻扫过她的鼻梁,然后与她的唇紧紧相贴。阴冷的空气里,交缠的滚烫唇舌暖得不可思议,引得南泱惯常偏冷的身子开始有些燥热。
轻欢本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微微退开,转而曲起食指,边和南泱亲吻边在南泱掌心里轻轻划动写字
玉上刻字,我很喜欢。
南泱心里紧,身体紧张得僵硬。轻欢接着在她掌心里写道:
女红手艺,甚是不错,缝得十分严实。
这两日未同你好好说说话,想不想我?
那轻微如羽毛的触感将南泱的心撩拨得痒痒的,不禁收紧了搁在轻欢腰间的手。她正仰了仰头想回吻过去,轻欢却移开了唇,黑暗里为南泱细心整理好头发和衣领,又规规矩矩回南泱身侧。
南泱只觉自己耳朵烫得厉害,握了握手掌,才发觉手心里全是黏黏的汗。
须臾后,她摸索到轻欢的手,小心摊开轻欢的手掌,滚烫的指尖在上面慢慢写下:
想。
那清秀的字缓缓在轻欢掌心绽开,仿佛天下所有的美好都在此刻被眼前这女子赠与了她,个惯常清冷的人所吐露的柔情,比世间任何金银绫罗或高山秀水都让人欢喜。
她真是爱极了南泱在所有人面前清冷淡然,却在她面前柔弱迁就的模样。
轻欢握住南泱的手,连同那字起紧紧攥进手心,她不舍得放开,她想和她在往后的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纠缠在起,永不分开。
机关转动的“咯咯”声突然顿了顿,发出声突兀奇怪的“咯哒”响动,无己手里的风雨灯忽然抖,昏暗灯光中他神情乍然惊变:
“少谷主小心!!”
“怎么回事”
随着他话语结束,阁间猛地顿,时完全不受控制般急速下坠,好似其中牵连的绳索被谁斩断般。
“……!”
“该死……!“
无己和无功的低声咒骂在片慌乱中惹得乱,君桥跃而起,攀住阁间顶层,声音急促:“还有五十尺才到底,快御轻功,上阁间顶!!”
其余五人纷纷攀上阁间顶层,阁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