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第个想到的就是那把剑,于是问道:“是关于池中的东西么?”
“是……不只是,容怀尊上说除了您要的东西,还有另外件非常要紧的事。”
“非常要紧?”
“是,容怀尊上再三嘱咐,定要师父立刻去。”
“好,我这就去。”南泱起身。
云棠忍不住道:“师父,你少天没有歇息了?见了容怀尊上,便回荣枯阁歇歇罢。”
云棠还看出南泱唇色略深,是中毒迹象,不过是小毒,可调理不当,就要麻烦了。
“不碍事。”南泱淡淡回道,转而回头又看眼轻欢,“不过,轻欢现在有些……排斥我,我便先不来了。你好好照顾她吃药,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立刻来告诉我。”
云棠疑惑地看轻欢眼,怎么这小家伙现在连师父都敢忤逆了?
南泱默默转身,推门走出,眉间宛如落了霜雪,凝着淡淡的清寒。外头刚才还透着阳光的天气,转眼便阴了下来,空中又飞着细小雪花。
门旁边候着的弟子递给南泱把纸伞,又为她披上层厚鹤羽裘,虽说穿着薄厚无甚重要,但旁人都穿得厚,她身上那件由洛城穿回的衣衫也太凉快了些。
南泱拢了拢鹤羽裘的领子,又顿下脚步,回头沉默着看眼已经关上的木门,垂着眼撑伞离去。
第22章
南泱前脚才走,边子趁也紧跟着离开,去山门和惊浒回合前往郁水关。转眼,房内就只剩下了云棠和轻欢。
轻欢木呆呆地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眼睛微微睁大,言不发。
云棠走到床边,坐下:“轻欢,你瞧什么呢?”
轻欢咬住唇,摇摇头,又躺回去。
“砰,砰,砰。”木门传来缓慢而均匀的敲门声,门外的人也不管里面的人反应,就在敲完三下门后推门而入。
轻欢又连忙侧身看向房门,目光中带着点点期待。
但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疏雨慢慢走进来,漂亮的小脸被屋外的冷气冻得微红。她手里抱了件特别厚大的白鹤裘袍,长得险些拖地,看起来不像是她穿的。自从轻欢受伤后,疏雨就搬了出去睡,只偶尔过来陪陪轻欢。
云棠见是疏雨,问道:“你这会儿来做什么?”
疏雨有些费力地将怀里的白鹤裘袍递到云棠手中,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头,可爱极了:“云棠姐姐早些时候到我那里去,将这件裘袍落在我床上了。天要黑了,怕姐姐会儿回去的时候冷,所以给姐姐送过来。”
云棠心里暖,将手边的个暖炉递过去:“冷么?拿着暖暖。”
疏雨伸出双手,却没有接过暖炉,而是直接握住了云棠纤长手指,拉着云棠的手贴上自己的脸,眼睛弯:“姐姐的手好暖和。”
云棠脸上红,又转瞬即逝,也就由了疏雨去。且手下小孩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