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十分不适那突然包裹住自己手的温热,那温度像是要将自己烫伤般。她向来都不习惯和别人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于是微微挣扎。
君桥捏住南泱不听话的手,道:“你躲什么?好歹我们也相处了这么些天,你依旧反感我?刚刚不是还帮我挡那狼牙棒。”
南泱闻言,只好不再反抗,任由君桥去折腾了。
君桥先拿了去毒的药水,均匀洒在手腕和手掌的伤处。那去毒的药水浇上去,接触到血肉,立马发出呲呲的声音,像是要将肉腐蚀掉般。
阵剧痛由手腕传来。南泱知道那个药水效果厉害,却也照样不太能受得住,眉毛皱的紧紧的,又疼得眯起眼睛。
君桥看南泱那个模样,轻笑声:“堂堂北罚的尊主也怕疼。”说着,君桥从袖口又掏出个物什,在南泱眼前晃。
那是个木质的机甲耗子,个头小得精致,头部是精细,雕得栩栩如生。君桥将那耗子放在桌上,道:“你拿手去碰它看看。”
南泱抬起右手,手指轻轻戳了戳机甲耗子小小的脑袋,那木耗子立马活了起来,像只真老鼠样悉悉索索动来动去,十分慌张的样子,无头无脑地在桌上乱窜起来。
“摸摸它的脑袋。”君桥边上药,边含笑提醒。
南泱顺言去摸了摸木耗子的脑袋,那耗子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停留在南泱指尖,弓起上身半立起来,前面的两个小小爪子下抱住南泱的指尖,雕得精致的小嘴轻轻啃上去。
点都不疼,还有点痒痒的。
南泱专注地看着木耗子,嘴角不禁含了点笑。她的手指动,那木耗子也跟着她动起来,有趣极了,她渐渐玩得入迷。
“好了,上好药了。”君桥忽道。
南泱微微挑眉,看向自己的手腕。几层厚厚的药膏整整齐齐严严谨谨地敷得好好的,个顺序也不错,处细小伤口都没落下。
君桥拿起纱布,裹上南泱的手,圈圈,手里动作极为温柔仔细。昏黄烛光映在她的侧脸,愈发显得眉目如画,温婉明媚。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南泱指着木耗子问道。
君桥抬眼看南泱下,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寻常的玩具罢了,哄小孩子玩的。你喜欢就送你。”
南泱顿觉脸上面子挂不住,耳朵开始泛红。
“高高在上的尊主还会害羞了?……放心,我不告诉别人。”君桥笑得轻缓,语气柔柔的,像燥人夏夜由窗口流入的丝清凉晚风,让人心里舒适极了。
南泱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只雪白鸽子停在窗棂上,正歪着脑袋看她。
南泱心头跳,这是北罚的鸽子。她抬手示意,鸽子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她手上,爪子上果真绑了封信。
南泱疑惑地取下信条。怎么突然来了只鸽子?北罚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纸条展开,竖只写了简单几个字:
轻欢重伤,命悬线。
南泱眼睛下瞪大了,有些不敢相信,又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几回。可就那几个字,铁样打在纸条上。
接着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