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子若有所思,又拿起轻欢的右手腕细细察看。
“啧,这倒是奇怪。常人接了手筋也好不利索,这些年南泱尊上没少从丹药坊拿珍贵药品治这孩子的手,只是直成效不大。之前老朽也找不到原因,现在这手腕,竟恢复了八*九了。”
画了那么久的丹青,怎好不了。
疏雨在边十分安静地着,悠悠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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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水关内,洛城。
南泱独自坐在寝房中,手里捏着君桥送给她的木鸟,微微出神。
自从那天起,君桥便和他们同来往洛城,路上也有次接触,来二去的,和君桥也熟悉了起来。
她们现在已经到了洛城。确切说,已经到了有五六天了。
洛城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北罚与乱花谷到之前,焚天门已经攻入了洛城,但还未占领所有要地。朝廷派了援兵早已恭候时,喻修和君桥领着五千援兵和北罚弟子与乱花弟子乘机攻入洛城,但也没有将焚天门的烈火旗全数逼出。
洛城的城中有条宽数百尺的大街,名叫阴阳道,将洛城直直劈成两大半。焚天门烈火旗被逼到东半边,仗着城边的炮台,叫喻修忌惮着不敢越界。而北罚与乱花,就驻在西半边,与东边的焚天烈火旗遥遥相望,两方皆蠢蠢欲动。
房门忽然被吱呀声推开,南泱转头看,是君桥走了进来。
“不吃饭么?天都快黑了。你中午好像就没有吃罢?”君桥挺自然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谢挂怀。”南泱只是淡淡回道。
君桥瞥见南泱手里的木鸟,莞尔笑:“这都好几天前送你的了,你弄懂这个机甲鸟怎么玩的了么?”
南泱看了看手里的木鸟,摇摇头。
“说白了,就是个传信用的东西。它胸口的凹槽可以放置信条。它和般活鸟不样的是,它不容易收到外界因素干扰,不会出现被别人射落的情况。”
“嗯。”
“你再猜猜,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君桥笑着看南泱,啧啧,那侧脸的线条可真是清清冷冷。
“你用的东西,自是不凡,我怎猜得到。”
“呵,你这句话说的对。我的这只,和乱花谷其他人用的木鸟都不样。这里面,放了块储音石。你猜做什么用的?……它可以储存传信人的话的。不是字条,就是你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可以传送。”
君桥从南泱手里取过那只木鸟,在木鸟头顶按,忽得抬眼冲南泱笑,冲它说道:“南泱尊主,该吃晚饭了。”
南泱安静看君桥捣鼓。
君桥将木鸟递回给南泱,说:“你摸摸它的肚子,那里有小块突起。”
南泱摸到那个按钮,轻轻拨
君桥的声音从木鸟中忽然传出:“南泱尊主,该吃晚饭了。”
音色都模样。
南泱吃惊地看着木鸟:“这……”
“对我们乱花谷来说,这种机甲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