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乐乐虽不喜社交,以前身为小主管,若论逢场作戏倒也会一些,借着气氛和缓,跟怜冬闲聊起来。
原来明日才是婚嫁吉日,他们已经在江州城外不远,这处客栈就是睿亲王的产业,特意安排在此歇息,明日能装扮妥当赶上吉时拜堂成亲。
当年摄政王辅佐幼帝长大,又扶持他上位,就归还兵权,并借机向新帝讨要了一小块封地,好让他能安心照顾自小体弱多病的独子。
新帝心生怜悯,自愧消耗了摄政王太多精力,自然无有不应,特把江州这一繁华之地划分给了他,并封摄政王为睿亲王,世袭罔替,十里相送。
怜冬眼神有些微妙地睇了眼姚乐乐:“世子病情加重,王爷找高人卜卦,算出可觅一八字相合的女子,成亲冲喜。”
姚乐乐若有所悟,原来自己的婚事是这么得来的,自己落得这门“好”亲事,恐怕与之前给她和另一家撮媒的媒婆脱不了干系,也只有那媒婆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
那世子恐怕身体不大行了,不然不会要到冲喜的地步。
只是现在想多这些也无益处,洗漱完吃饱喝足,姚乐乐就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下。
半夜的时候,姚乐乐被尿给憋醒了,一边后悔晚上喝了太多汤水,一边起身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蜡烛和火折子,那火折子她不会用,来回试了几十下,才好不容易将蜡烛点燃,此时脑门已出了层细汗。
房内没找到恭桶,怜冬睡在隔壁偏房一直没动静,显然睡得死沉,仓促间姚乐乐只能将蜡烛放入灯笼,独自开门去寻那茅房。
外面月朗星稀,四周倒显得没那么阴森恐怖,姚乐乐松了口气。
古代不比现代,半夜正是大家睡得正香的时候,加上客栈这两天不对外开放,现在一片安静,就时不时有鼾声隔着门板传出来。
白天进来这客栈都是蒙着头走路,姚乐乐一时弄不清方向,只能随意寻了个看着顺眼的石板路走。
结果在庭院绕来绕去,硬是没找到像茅房的地方。
尿意却越来越浓,膀胱沉甸甸地似要炸开。
姚乐乐夹着的腿都有些发颤了,她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左右看看,耳边都是蛙声虫鸣。
干脆将灯笼放远一点,一边解裤腰带,一边向草丛区后退。
腰带才解开大半,就有点包不住的感觉,亵裤湿润了小片。
她急得脸色有些发白,更焦急地扯下裤子,不顾裤子滑落在地,急急蹲下——
屁股却被只燥热的大手接住了。
“有人。”身后男声沉声说道。
他似乎预料到姚乐乐会叫,伸长手臂捂住她嘴巴。
姚乐乐瞪大眼睛,一惊一乍之下,蓬勃的尿水早就破闸而出,“嘘嘘”冲水声浇出了一截,又强劲补上一截,时断时续,仿若没有尽头。
竟持续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一阵难言的窒息,那个男子没再说话,空气中腥臊的气味却是越来越浓。
姚乐乐打了两个激灵,松弛后屁股无意识甩了一甩。
男子的手指不经意从她湿淋淋的阴唇间划过,激得她再次一哆嗦,也跟着甩了一甩,将手上的热尿甩走,淡淡说:
“小娘子骚尿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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