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们是同一个人,”紫衣男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我若不死,就无法苏醒记忆,或许这一切自有因果轮回,我走了以后,你就该回来了,天御。”
“你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我若不死,你还会活着。”
“也是,”紫衣男子唇角牵了牵,倒像是自嘲,不过区区转瞬,他又恢复了如常,他认真想了一会儿,笑道:“自打有了意识我便是绯墨,生来便是上古火凤,而凤妖澈不过是我今世的名字,”
他顿了顿,翘起了二郎腿,撑着下颌笑吟吟地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但你知道么,我除了这两个名字之外,还有其他一个名字,不管是绯墨,还是凤妖澈,我最喜欢的只有一个名。”
瞥眼见到床榻上的男子面色渐渐冷沉下来,紫衣男子倒也不在意地继续道:“卿邪儿她唤我一声疯美人,她在我心里是特殊的,或许生来便注定会有这么一劫。”
没听见君陵的回应,紫衣男子颇为玩味地扫了一眼他,捏了捏下颌:“自己同自己吃醋,天御,这滋味如何。”
君陵沉默了一会,认真道:“我亲过她。”
紫衣男子的面色当即一黑,噌地站起来,怒喝:“你大爷的,什么时候事?不对,分明是你强吻她的!”
“可她也强吻我了,所以还回去了,”君陵淡淡地看着暴怒的紫衣男子,“自己同自己吃醋的滋味如何?”
紫衣男子坐了回去,冷着脸不说话,他和天御本质上是同一个人,自然清楚他所说的真假。
可君陵万万没有料到绯墨会脸皮厚到如此境界,笑吟吟地看着他:“不过无碍,反正你我本为一体,你亲过她,就等同于我亲过,她吻过你,就吻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