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身后,有一个类似球类的东西在来回蹦跶着。
那脑袋看不见外面,有些着急:“让,让让,给我留个位置,你们好歹也给一个头留给位置啊。”
几人僵了僵,随后给那脑袋留了个空位,约摸一个头能塞得下。
脑袋挤在几人中间,他盯着外面的那抹站立身影,好奇地来了一声:“你们说那小子会没事么。”
几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外面身影的身上,至于那脑袋说了什么,他们根本没有注意。
以至于脑袋直接撞在了墙面上,木屋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再次期间,那脑袋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里。
脑袋旁边的青年人没什么防备,险些摔在地上,他忍住心里的怒气,将打算拍死那脑袋的心思强忍下来。
等这货身体安装好了,他定要和他比上一战。
但炼丹师没什么好脾气,拍了拍脑袋的额头,不以为然着:“行了,你说什么,我们听着呢。”
脑袋虽然就只剩下了脑袋,但他还是有武尊骨气的,被炼丹师拍头,他还有些懵。
就这么被拍头,这是在哄三岁小孩呢?
脑袋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木屋里,只有几人的呼吸声。
而外面,却比木屋里还要安静,多了几分夜晚的沉寂。
木屋里的几人比外面的人还要紧张,就好似他们才是进入外面探险的人。
珞卿邪尝试往外走了几步。
但并没有之前他们说过的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四周的环境,都和白天一样,完全没有变化,论说真有什么变化,也只有这天色变幻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