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卿邪微愣，但他那一剑仍然击中了老者。
眼前这一幕魔龙看在眼里，气得鼻孔喷出火焰：“老家伙，你傻了！”
聚月剑悬浮在空中，珞卿邪墨眸微深，对老人道：“老前辈，为何执着于我的剑？”
老人白须沾了血，他怔怔地看着那柄小剑，带着少许的迷茫。
片刻之后，他收起身上的杀意，拄着拐杖轻声道：“我不杀你，你走吧。”
翼影两耳一竖，微松了一口气。
魔龙在封印里看着有些着急，怒声道：“老家伙你疯了是不是，你问过吾的意见没，那人类伤了吾，这笔账你不杀他，等吾出去后定要寻他，将此人碎尸万段！”
花老爷子猛地回头，一双浑浊的眼眸瞪向被封印在里面的魔龙。
魔龙避开了他的目光，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翼影再次松了口气，将竖起的毛收起，跳上了珞卿邪的肩，看着鬓如霜的老人。
聚月剑回到珞卿邪手中，他沉思了半会，墨眸看向老人，开口问道：“你认识它？”
老人一顿，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老人身上已无杀意，珞卿邪将聚月剑收入体内，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那你为何不杀我？”
花老爷子沉默了片刻，握着拐杖开口：“你我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算是故友，我不会杀你。”
珞卿邪不解：“在何时？”
花老爷子摇头，拄着拐杖准备离开：“很远了，老朽也不记得了。”
他走一步，珞卿邪跟一步：“可我才十七岁，没有见过你。”
不管是她，还是曾经的她，都没见过老人。
花老爷子拄拐杖一顿，抬头望着夜色，喃喃道：“轮回之道，我一直追寻轮回，原来上千年前，就有人悟出来了，老了……已经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