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要去救君邪,他有危险!”上官凌月美眸夹着怒火看向把她阻拦的人。
“你一个玄者六阶去对付玄师五阶,有几分胜算?”夏世渝平静地对上官凌月问道。
夏世渝问到了点子上,上官凌月不再挣扎,低落地垂下了脑袋。是啊,一分胜算都没有,她现在比君邪都弱,怎么救得了他?
夏世渝看着台中一脸无所谓的珞卿邪,无奈开口道:“那小子机灵着呢,不会有事的。”
于家主身边的人指着白衣少年狠狠叫道:“家主,就是这个小子!”
于家主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就看见在一旁平静无常的白衣少年。
于家主还有些理智,对着白衣少年严厉呵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伤我儿子!”
他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多败家,但却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唯一的血脉骨肉,做错了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打。
现在如此良儿成了这样,他如何不怒?
不仅良儿变成了这样,发生了这样的事,于家人更是抬不起头来。
“原来是通风报信去了。”白衣少年嘟囔着,他抬眸无惧无恐地看着于家主,嘴角一勾:“你应该就是他的爹了吧?”
珞卿邪摩挲着下巴,打量着于家主,后而又摇了摇头:“衣服的布料也太差了。”
于家主双眼闪过一道疑惑,这究竟是什么人?
“于家主,你可抬举我了,你儿子成了这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珞卿邪瞅了一眼被人穿上了衣服的于富良,无奈开口:“这打着打着突然就不正常了,脱了衣服还说自己当年陷害了夏子夭,就是那个龙夭饭馆的夏子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