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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哭声在颤,落地窗是冰凉的,于是我的身躯也在颤。
辰星替幽深的夜点了灯,映着透明的玻璃,倒影出我与向遥的身形。我掌心蜷起,缩成拳抵着眼前的窗,任凭她在身后攻城掠地。
我想我真是不折不扣的坏孩子。这样背德的欲望,分明是罪恶,没顶的快感却在心底蔓延。
“姐姐、姐姐……”
我嗓音早已哑了,泪淌得好像海洋,她低头吻去我眼尾湿润,动作却未有半分减缓之意,不肯放轻力度。
我受不住了,倾身试图往前缩,却避无可避,反倒被她禁锢着腰捞进怀里。我知道在将自己送上去那一刻,就再逃不掉了。
“阿意……”向遥忽地压低了身,舌尖探出描摹我发烫耳廓,指节在交合处快速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淫靡又暧昧,“不是很爽么?为什么要逃?”
她突然将手指抽出,展示在我面前。两指分合,上头还裹着黏糊糊的爱液,亮晶晶的。我不过瞧了眼,已叫我头昏耳热。还未等我回应,向遥又自顾自在我耳边说开了:
“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她嗓音温缓地落下,像冰凉的月光浇了满身,无故叫我打了个寒颤,“不如阿意自己选,想要姐姐什么样的惩罚?”
我根本答不出,因为她从始至终就没想过给我机会选择。
“呃啊…哈、姐姐…”我软了腰,险些站不稳,却又被向遥紧紧搂在怀中,被迫以这样的姿势站立着,承受着她的进攻。
“这样还不够吧?”
向遥语调轻飘飘的,谁知她心底藏了怎样的想法,我早已没力气去猜。她平日看似禁欲,却最经不得撩拨。旁人眼里融不了的冰山,却只为我炽热。姐姐,你说这样的爱,除了我谁还能承受?
我也不知该不该后悔。但我此时爽得腿根发颤,水流了她满手,如果说后悔的话,在她面前也好像失去了可信度。
“嗯唔……够、够了……”我迷迷糊糊去回应她,推阻她作乱的手,却被进入得更深。
“别哭了,姐姐心疼。”
向遥明明这样说着,喉中却滚落愉悦的轻笑。看我在她亲手操控下沉沦欲海,分明是惬意的。我想她真是罪魁祸首,于是我转头想恶狠狠瞪她,眼底破碎的水雾打散了光,眼前朦胧一片,让这样失焦的目光一点威胁性也没有。
她对上我双眼,抬掌覆盖在我后脑勺,将我的唇摁上她的,吻得也深入。我几乎透不过气,像要被她淹没了。
在我窒息前,她终于肯放过我。
望着我潮红面颊,向遥怜惜般地抹去我眼角凝的泪。担忧一般地,她微蹙起眉,扮演起平日温柔体贴的大姐姐。我心道不妙,警铃大作。
“姐姐……唔、我真的不……”
她竖起食指,抵在我唇边,硬生生封了还未出口的话,我也被迫将那些求饶咽入肚里。像听候她发落般,浸透了雾气的眼就这样望着她。可向遥今晚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阿意,乖一点。”
果不其然,她是一点好心也不安。我心底暗自腹诽着她,却没说出口。
她声缓而轻,似往日情人低语:
“这就受不住了吗?怎么办呢……惩罚还没开始呢。”
落地窗太透明,这样的认知几乎让我疯狂。尽管我知道外面的人无法瞧见里头,无法窥见我与姐姐的缠绵。
我抬眼尽收灯火点点,而这一盏,是我为向遥留的。也只为她而留。
姐姐,不准走太远,永远陪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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