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做那事!”
“我们做了吗?”三校头反问。除了脱了喑哑的衣服, 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做。
喑哑咬牙, 无法反驳,脸色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
二校头拎着桶水走了过来,水里浸着根鞭子, 喑哑并未做他想, 因为夜殿里刑讯犯人的时候也会在行刑的鞭子上淬毒, 用来增加受刑者的疼痛,从而削弱意志。
“放心,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们便不会做什么”,放下水桶, 二校头取出里面的鞭子,凌空甩了个鞭花,“不过……如果一会儿你主动求我们, 我们也是会帮忙的。”
喑哑还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第一鞭已经咬上身体,“啪”的一声,鞭子深深陷进肉中,又被行刑者一点点缓慢地抽出。喑哑轻闭上眼,微微仰头,想要同往常一样开始熬刑,然而,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闭上眼使触觉更加敏感,他总觉得鞭子有意无意的会打到小腹及臀腿处,并且在那个地方停留许久后才缓慢抽出。
急促的鞭子让他来不及多想,随着鞭数的增加,原本的疼痛开始变了味道,喑哑的额头不停有冷汗滴落,唇齿间间或泄漏出难掩的呻/吟,身体也莫名的开始燥热。每一下鞭打都让他难以忍受的挺起胸膛,想要挣脱绳索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喑哑并没有经历过情事,夜殿里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折磨人,所以直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当鞭子再一次扫过下.部,他猛地仰头,双眼圆瞪,眼中已经赤红一片,拼死咬住嘴唇,才止住了那些羞耻地声音。
周围的人已经看的火起,二校头停下鞭子,捏着喑哑的下巴与自己对视,“小子,很能忍嘛。”
喑哑喘息着,咬破嘴唇尽量保持着脑中的清醒,说话却已经断断续续“你们……在……鞭子……”
“既然你不做,这东西总要有点其他用途,否则我们不是白准备了。”没等喑哑说完,二校头便补充到,然后一把将鞭梢捅进他的伤口,“感觉如何?”
“唔!”喑哑一声轻呼,微仰的脖颈白皙纤长。
“娘的!”老三裆.下一紧,“老子忍不了了,老二你继续,我先解决问题,一会儿换你!”他一屁股坐下,一边欣赏着喑哑被折磨的样子,一边解决着自己的生理问题,有时听到些难掩的呻吟,便更加兴奋!
二校头也添了下嘴,“快着点!”紧接着又一鞭鞭打在喑哑身上。
随着鞭子越来越多,药量在不断加重,药效逐渐侵蚀着喑哑的神经,让他几乎忍不住呻/吟,身上变得及其敏感,无论是对疼痛,或者触碰,都让他难以忍受,意识也开始模糊,逐渐面临崩溃“不……求……”,虚弱的声音,让二校头得意地停下鞭子。
冰凉的手掌贴到胸前,“唔”,喑哑舒服地呻吟出声,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那手指仿佛磨人的刑具,游走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小子,你求我们啊,求我们,就让你解脱,让你舒服,比现在还要舒服……”
仿佛诱惑的声音一遍遍响在脑海。算了吧,屈服吧,你挺不住的,你以为你这样做父亲就能看得起你,哥哥就能不嫌弃你吗?不!他们只是在欣赏着你的丑态,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得到认可的!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你早就已经堕落了啊,从杀的第一个人开始,这都是报应……
然而,在这些沉沦的黑暗中,喑哑总是能看到些挥不去的画面——儿时他同哥哥一起习武,每当他扎马步坚持不住的时候,哥哥总会在一旁给他鼓励,告诉他,只要再多坚持半个时辰,便会给他买糖葫芦……
哥,叶儿一定会坚持住的,这一次,不要糖葫芦,只要让叶儿唤你“哥哥”可以吗……
无尽的痛苦中,一滴带着甜蜜与心酸的泪水悄然滑落,喑哑狠狠咬向自己舌尖,刺痛换回了他的神志,“我……绝不会……求你们!”
无论肖翼或是黍黎都说喑哑软弱,然而没有人知道,在外旁人面前,他从来没有屈服过。
二校头的脸色一变,“这是你自找的!”他拿起火炉里的一块儿烙铁,将烫红的一边一点点划过喑哑娇嫩的大腿内侧。
喑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紧握的双拳指甲已经陷进肉里,冷汗不断冒出,随着摆动的头洒了一地。下一秒,灼热的烙铁被直接戳进伤口。“啊!!!”再也忍受不住,喑哑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一遍遍坠入黑暗,又一遍遍被用各种方式唤醒,直到他再也无法清醒过来,喑哑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清白之身保住了,然而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之后他每每想起今天,总是会问自己,今天的交易值得吗?你获得了站在哥哥身边的机会吗?你没有辱没了肖家的列祖列宗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即便在无数个夜晚,即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几近崩溃,却仍是没有求饶的时候,他还是会自我厌恶,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肖叶活着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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