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又回来道:“太后凤体欠安,又睡下了,麻烦裴夫人在此等候,等太后醒了,自会召见。”
这是……罚站么?长乐宫里小孩和女人的笑声都传到门外了,太后真能睡得着?
虽然心里明白,顾望舒却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等。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时辰,也就相当于现代的四个多小时,顾望舒站的双腿酸痛发麻就算了,也错过了午饭,饥肠辘辘,很是难忍。
等太后用完了午饭,明芳公主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提醒太后道:“皇奶奶,你不是想见裴将军府上那个裴夫人么,他如今正在长乐宫外候着,要不要宣他进殿?”
太后拿起精美的帕子擦了擦嘴:
“小青子,宣他进来吧。”
“草民顾望舒,见过太后。”
一进长乐宫,顾望舒就察觉到有数道视线落到了他身上,周围甚至响起了极小的议论声。
有好奇的,有看戏的,也有怨毒的。
他刚刚站的久了,双腿酸痛不堪,如今一行大礼,曲起的腿就有些颤了起来,偏偏太后也不说平身,就让他那么站着,不过是两个瞬息的时间,他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跪倒了下去。
太后挑了挑眉,似是这才看到他道:“这是裴将军府上的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跪着回话好了。”
不知是不是这一跪跪的太猛,午饭又没吃的缘故,顾望舒觉得肚子愈发的难受。
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往下坠着的痛,那痛让他面色发白,额上隐隐浮现一层细薄的冷汗。
面对太后的刁难,他只得回道:“是。”
太后看向明芳公主,见明芳公主恨恨的看着顾望舒,两手死死的抓着手中的帕子,连那精美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烂了去。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这能迷惑驸马,狐媚将军的大京名人到底长何种模样?”
“太后此话差矣。”
顾望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抬起头,眉目沉静,缓缓的开口:“市井流言,大多虚而不实,难登大雅之堂,太后母仪天下,贵不可言,不该让这种流言污了自己的耳朵。”
他的长相有些出乎太后的意料,太后以为她会看到一个长相妖媚和女人一般无二上不了台面的哥儿,却没想到见到的是个面容如冰雪般无垢,眼神清澈神色从容的少年。
太后在宫中斗了那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自然是极准的,她心里也有那么点相信顾望舒了,但是,顾望舒得罪她心爱的孙女却也是事实。
“你这么说,意思是那些流言只是空穴来风,你没有与驸马偷情,也没有勾引将军与六皇子么?”
顾望舒咬了咬唇,他与尉迟未然偷情是事实,与裴行云有肌肤之亲也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但是……这事怎么还能扯到六爷身上?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闭口不答。
太后见他这样,冷哼一声,之前心底对他那一丁点好感,立即就烟消云散了。
“按我大京律例,淫乱的妇人和哥儿,是要浸猪笼或赐予鸠酒以儆效尤的。”太后想吓吓顾望舒,谁知顾望舒肚子和双腿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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