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谈判,他照旧站在门口俯身侧耳听着。
这次屋里的沈方舟没坐,他捏着烟站在桌子边儿上,瞧见臧南渡自己先笑了,“我没成想,以你的做派会玩儿这么大。”
臧南渡旁边坐着岐林,两个人挨着肩膀。
无名指上都戴着戒指。
沈方舟的视线从那两对儿戒指上移开,“鉴于你们的事儿算是人尽皆知,我这话儿也就不拐着弯儿的说了,想带他走,合同上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屋里的冷气开的足,但是沈方舟这会儿掌心有汗,这迫使他捏被子的时候开始发黏,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怎么想往那个桌子上靠一步。
尤其是他看见漫不经心玩着臧南渡手指的岐林,以及任由岐林玩手指对谈者的自己却一脸冷漠的臧南渡。
“说完了?”臧南渡像是耐着性子,对着沈方舟的时候,动了动有点酸的脖子。
臧南渡说完,就从旁边岐林的手里捏了根烟,也自己点上了。
然后他身体放松,两条胳膊撑在沙发背上,左手正好能囊括一个岐林。
他话问出口来,倒更像是这房间的主人,“你要是说完了,那我们就走了。”
花在挑着眉毛,没心却是皱着,“你不打算跟我谈谈条件?”
“为什么要谈?”臧南渡反问。
沈方舟像是在听笑话,“你耍我?不谈条件你来做什么?”
臧南渡从嘴里捏烟,然后垂手自然把嘴里那口过渡到岐林嘴上,他手上轻柔,姿势熟练,就连能瞧见接吻的角度都没给沈方舟留,等吻完了才回头,“帮他搬行李。”
“哈,臧南渡,”沈方舟捏着烟一时间说不出剩下的话,“你别告诉我,你百年不遇正儿八经的来一趟就是为了搬一个15寸的行李箱。”
“是,”臧南渡回话利索,“我们赶时间。”
山易亭在门口听得清楚,也是看着两个人签完字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