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舟脸上再也压抑不住笑,“你开个条件,只要能留下就成,我不跟你卖官司。”
沈方舟抬脸,眼神飞翘,“我挺中意你。”
“不管是作为床伴还是同事。”
岐林的手只是碰了一下两本儿材料的塑封面皮,就说,“我进门的时候就说了我不同意。”
房间里已经开了空调,桌上的茶也从头凉到底。
沈方舟重新倚靠在座位上,两手交叉垫在自己下巴上,“我可以再告诉你件事,听完再说也不着急。”
岐林人跟着朝后仰,意思是我等着听。
“臧南渡他回不来了,”沈方舟脸上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笑,又补了一句,“按时间来说,应该叫”
“从今往后。”
“你继续,”岐林换了条腿,添了根烟。
“臧南渡业务范围广,跨度大,自然牵扯的东西就不止国内这一摊,”沈方舟说得不急不慢,“像他这样的人看起来随心所欲,但实际上掣肘的代价很多,他的婚姻只能是为了一切对臧家有利的东西。”
“但是,岐林,显然你不是,”沈方舟摆正了身子,连脚都不晃了,“但是你不一样,你也没必要陪着他耗,你是个聪明人,这点我无可置疑。”
“谢谢,”岐林依然没怎么有坐相,“但是我不同意。”
沈方舟身后把桌上的两份文件摊过来,“新剧男一和违约合同,你总得选一个签字。”
歧林拿了新剧本,“下心思了。”
这个剧本沈方舟之前跟自己提过,歧林光是看着冰山一角都知道这角色有多出彩。
“不止这些,现在梁戍星给你作的妖,我都能帮你抹干净,以后只有你想不想赚钱,没有你赚不了的钱,”沈方舟敲着桌子,“所以你就不”
沈方舟正说着,就看见岐林捏着烟,沿着剧本底下那个角儿,把纸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