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好棒啊。”
然后像是恶作剧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跟着椿美羚去后台卸妆。
臧南渡停了捏着烟,去了趟卫生间。
一早上的戏拍得都挺利索,但是临近收工都每个人脸上都有点儿红。
尤其是收音,他揉着举了一个上午的胳膊,现在人有点儿恍惚,自己进了卫生间,轻轻说了句操。
隔壁撒尿的剪辑听见了,就敲了敲门,“哥们儿,你那玩意儿不是断了吧。”
“你少贫,”收音自己憋着脸红,不大愿意承认,“你个做后期知道我们在一线的痛苦吗?”
“他们有的时候一亲就是一上午,操,花样儿还贼多,我他妈以前看片儿的时候,反应都没这么大,”收音说了一半儿觉得脸上挂不住,就自己搓弄了一会儿,“吱”的一声把裤链拉了,“我估计天天这样儿我都遭不住。”
剪辑那头那收了家伙,出门站在收音门口儿等着给人地烟,“你也就这点儿出息,看原片就受不了,等着我把花絮吻戏合集打包发给你,你是不是现场还得自我高、潮。”
“山老师一早就要我的成片,之前片场花絮,加上两个人互动,我剪了二十多个G,还得挑出来,你知道——”
他话没说完,里头的收音出来就惊了,“卧槽你谁。”
剪辑现在两眼发青,出来没了小房间的加持,人声儿都显得飘。
剪辑留下两行热泪,“我今天终于能交稿了。”
—
《无边之界》官微在开拍之后的两个月里一直很活跃。
等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已经临近尾声,剩下的除了几个重头戏之外,就是相对而言比较好拍的小镜。
剧组整体的压力也不重,只不过被一件事耽误了一下。
“下午机票退了,改下行程。”
这是最近山易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