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岐林承认紧张了。
现在臧南渡身上只穿了无袖的衬衫,那片黑色的文身就在自己眼上悬,在黑色之上有两块儿鲜肉色的圆头小疤,至于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岐林只消一眼,就能记起来,所以他现在用嘴喘气的厉害。
倒也应景。
场记过来打了板子。
“过来,”又是曹光汉先开口,扯着埋在被子里的人露出来的一只脚往后拽,直接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就是玩儿,你别崩这么紧。”
闫夏冬被对方攥得舒服,就别开脸不去看他,“别弄我。”
他身上的衣服原本就不紧实,现在一扯两扯就松垮的不像样子。
曹光汉压着人,摸着屁股口袋里头的烟往嘴上搁,然后咬着说了声,
“操。”
这一个字,岐林突然在鼻腔里呛了口气。
而且道具烟的牌子很巧,是臧南渡常抽的牌子,但是岐林没能思考太久,因为整场戏的节奏都是被臧南渡牵着走,现在岐林有了一瞬间的分神,再想跟上去就有点儿吃力。
岐林一瞬间感觉完了,
他现在把臧南渡跟曹光汉——
分得很清。
“你现在最好听话,”曹光汉话里现在没了温柔,连带动作都是粗暴。
他低着身子压过来,话里没了除了糖,剩下的部分都混的不行。
岐林精神还在戏外,他喘气的声音很重,在对方吻上来的时候,他窒息感更重,最后像条快渴死的鱼挂在对方身上,之后听见臧南渡说,
“你嘴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