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臧爷过火,孙成洲就斗胆插了一手。
“那个,臧爷,我就多嘴一句,佐原诚要是再继续蹧可能就没了。”
臧南渡脚上没停,只是轻描淡写了一句,“我去买糖。”
孙成洲下意识赶紧接上那一句,“不是,咱买糖是不是也得——”
“买糖??”孙成洲张着嘴,话有点儿接不下去。
“嗯,”臧南渡下了楼,点根烟,给孙成洲留了背影。
孙成洲自己趴在窗户台上看着觉得神了。
之后又伸着脖子往病房里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听见小孩儿唱着歌儿,再仔细瞧还真就晃悠悠个脚丫,自个儿伸着脖子往天花板上看。
自己就老老实实站回去看岗。
入了夜秋凉的感觉就更明显,孙成洲自己在门外打了个喷嚏。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寻思什么时候秋裤该套了。
等臧爷回来也就是五分钟的事儿,孙成洲弯腰给人开了门,之后又静悄悄给两个人扣上。
继续站班。
“阿嚏,”屋里的岐林在臧南渡进来的时候也打了个喷嚏,然后搓着自己的鼻头,张嘴,眼睛看着臧南渡问,“我糖呢?”
臧南渡伸手,手里是成罐儿的小糖,颜色各异。
“挑一个,”臧南渡说。
“颜色。”他接着又补了一句。
岐林嘴张的久了,下巴泛酸,自己揉着问,“蓝的。”
说完继续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