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七个字。
碰巧孙成洲瞟见了,之后吸了口气捏着手机赶紧撇了头。
臧南渡,我想你了。
敢说这话的人,孙成洲活了这么大,就见过岐林一个。
再后来孙成洲看见臧南渡下了楼,摆摆手意思是不让跟。
岐林搓着手,手里烟火气息下去了,掌心发凉。
他戴着帽子仰着头坐着,脖子干脆就撩在长椅上,插着兜儿。
呼吸是自己的。
感情是自己的。
他是自己的。
所有以前被他隐藏起来的东西现在从胸口钻出来。
活着。
真好。
“啪”
清脆一声,脑袋顶上及多了束火苗。
声音岐林听着乐意,就又往后仰了仰,帽子就从后面滑下去,头发半干不干的就往外头钻。
“会抽多久了,”臧南渡拢了个烟火,往小孩儿脸上照,映着橘黄色一小块,照着小孩儿泛红的鼻尖。
“时间挺长,”岐林眨着眼自己倒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