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指甲短,指腹贴在岐林喉结上的时候,岐林没忍住上头的痒,舔嘴吞咽。
“原诚哥,”岐林张嘴装作试探出声儿,知道自己说的不对,但是这种负罪感大过了好奇心。
因为他实在是想知道。
臧南渡现在什么反应。
他说完,眼睛上的掌心仍然没有挪开,取而代之的是在喉结上弄痒的手指并成了个巴掌。
这种触感其实很奇怪。
明明是火热的掌心,但是指尖的温度触碰在皮肤上还是冰冰凉凉。
在黑暗里被迫被放大的通感,让岐林忍不住又转了转眼珠。
“哥,”岐林讲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不要笑,他有点儿控制不住,朝那双手上轻轻挨碰。
自己又像讨饶似的叫了几声模棱两可的“哥”。
对方才最终有了反应。
“再讲一遍,”
“我的名字。”
对方把声音露出来,岐林伸手,用自己的两只手扣在上头,自己摆正了态度,甚至连身子都规矩了,乖巧的叫了一声,
“臧爷。”
对方凑近的时候,岐林轻轻往前抬了脖子。
熟悉的烟草味。
那只手还在,岐林耳朵里是拉扯凳子的声音,之后就直觉臧南渡坐到自己身后。
呼吸声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