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想让他睡多久?”臧栖山手指按在车玻璃上,“你不叫我叫了,饿。”
臧南渡往里瞧了一眼,没有想叫人的意思,“你们先过去。”
臧栖山更来劲,“臧南渡,”他慢慢直起身子,收了刚才眼里的戏谑,口气都变了,“你是不是来真的?”
臧南渡跟着变眼神,最后拎了烟出来,也摁在玻璃上,
念了一句,
“他是天才。”
“你什么——”臧栖山拧着眉毛觉得臧南渡铁定有毛病,两人说话根本就没再一茬儿上。
车里温度还在,岐林觉得有点儿闷,睁开眼的时候还特地愣了一会儿,等发现周围没了人,下车就看见臧南渡还在,他嗓子干,说话有点儿哑,“等我?”等他睁眼的时候,正好撞上臧南渡的眼睛现实跟虚幻的冲撞让他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说了抱歉,“我睡了很久?”
“咱们什么时候进去?”季韩舒的凉鞋后头有点儿鞋跟儿,现在因为站得太久,导致他的大脚趾有点痛,但脸上还是很有修养的挂着笑,“外面有点热。”
岐林探出半个脑袋,冲他一笑,接着又说了声抱歉。
季韩舒摇摇头,也笑着说没关系。
一群人都往里头走,谁也没说话,空气里显得特别安静,突然毫无征兆的臧南渡低头,靠近岐林,“明天学校有活动?”
岐林一愣,也仰了半张脸对着他,“怎么?”
臧南渡的声音很好辨别,周围一圈儿人都听得清楚,尤其是季韩舒。
她脸上带着点儿不可思议,最后只是在人群里,
脚后跟磕的很用力。
他明明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