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走进了,臧南渡伸手把岐林已经开到第三四个的扣子伸手帮他扣上,“当学生要规矩。”
岐林低头看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在自己扣子上动作,有点儿恍惚,最后点点头,自己进去了。
客厅里现在就剩了臧南渡一个人,他伸手在烟盒儿里搅了半天,最后硬是十分钟磨了半包烟。
他头一次觉得渴,让个小孩儿撩起火。
挺没出息。
岐林重生以来睡眠情况一直不好,但是昨天晚上难得睡了个好觉。
因为临到睡觉,臧南渡敲门进来,晃着手里的烟头儿,多了句嘱咐,“男人会做的事儿很多,”
“我教你的第一件,可以做。”
“第二件,最好别做。”
岐林捏着被子点头,重复,“出汗的事儿可以做,烟酒最好都别碰。”
等了半天,臧南渡没说话,但是等人转过身的时候,带着笑音,
“话讲的太明白,会傻。”
“睡了。”
岐林睁着眼,看了一宿的天花板。
第二天六点半准时到了成渝中学门口。
直到时隔六年又回到成渝高中的门口儿,臧南渡在车里就露了个胳膊,朝他一挥,最后在路上轰着刺耳的启动躁鸣走了。
因为动静儿大,在下校门口儿的学生都往这儿看。
但凡是看了的,头都没往回扭。
“刚才那辆SU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