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流的刺激下,男人软在驾驶座上,眸光有些焕然。
她立刻跳下车,任由雨水冲刷到她身上,刚想关上车门离开,男人蓦地拽住她的手腕:“别走……”
她回头看了一眼,想起了胎死腹中的孩子,最终坚定地掰开了他的手。
“沈琛,一个好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我希望你可以做到。”
……
五月初,夏日急雨,电闪雷鸣。
白清欢一个人站在江边,一旁是刚才在便利店买的啤酒。
她怕回去让余烈担心,又没有小姐妹陪她哭,原来……到北城是这么孤独的一件事。
原来,没有家、没有爱人是这么孤独的一件事。
啤酒度数不够,有些微醺,她怎么也喝不醉。
雨水重重地拍打在身上,疼得厉害,勾勒出她纤细的身躯瑟瑟发抖。
她在江边缩成一团,她怀过一个孩子,想想就心酸。
她再也无法怀孕,更是绝望重生,好像是……她永远也不会有一个温暖的家一样。
她单亲家庭,出生丧母,年少丧父,天知道她多渴望一个家。
她以为,那个人是沈琛。
结果,他毁了她所有期待和爱的力量。
好冷。
很痛。
……
沈沉正在tiamo会所玩,每个城市都不会缺这种供有钱人交流的场所。
他们这边采取会员制,成了会员,普通消费免单,酒水免费,舞厅免费,开包厢谈事情、找小姐姐玩游戏等花费。
当然,这个一开始不赚钱,后面名声打出来了,越来越赚钱,最重要的是……人脉累积。
沈沉正在打桌球,一群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消磨时间。
季肆看他最近心情不好,找了两个兔女郎陪他玩,他倒也无所谓,逗得两个姑娘很开心。
当他看到陌生号码来电,忍不住挑眉,小清欢找他做什么?
虽然没有存,但是过目不忘,还是记住了她的号码。
“小家伙,有事?”他偏头夹着手机,用巧粉打磨着球杆皮头。
“你在哪里?”那边传来了淅沥的雨声,女人的声音有些模糊。
“tiamo会所。”旁边的兔女郎替他拿着手机,他俯身对准台球,一杆进洞。
“我可以过去找你吗?”
他正调整姿势,忽然皱了皱眉:“……过来报我的名字。”
她这是怎么了?
……
白清欢走进tiamo会所,她湿漉漉的模样轻易引起了注意,但是她是由经理领着进来,故而没人敢上去搭讪。
不知道这是谁的,真是羡慕那个男人。
白清欢来到至尊包厢,里面摆着十来张台球桌,极其宽敞明亮。
沈沉站在中央,似乎在比赛,输的人,女伴要脱一件。
可以看出来,他的姑娘还是好好的,围着他又是递酒,又是擦汗。
其他姑娘,甚至有脱到浑身赤裸。
她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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