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大雪没扫,院子中的雪没过宋喜脚踝,踩在松软的白雪中,宋喜跑累了,弯腰撑在膝盖处,对着前方门口处的乔治笙说:“下来啊,站着干嘛?”
乔治笙双手插在外套口袋中,长身而立,俊美面孔被灯光一照,好看的不可思议,一动没动,他出声回道:“怕你把疯病传给我。”
宋喜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计较,站在下面对他招手,笑着道:“来,我不咬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保暖服,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只有雪地靴是黑色的,那样的明眸皓齿灵动可人,他嘴上说着不去,可身体又怎么控制的了。
从上面走下来,伴随着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声响,乔治笙站在宋喜面前,抬起手臂,帮她把帽子掀上来戴好,又抽紧了两侧绳子,在她下巴处打了个结。
“冷不冷?”他问。
宋喜说:“不冷。”
说着,她抬起手捧着乔治笙的脸,仰头问:“暖和吗?”
乔治笙把她两只手都抓在掌心中,随后又插到自己口袋里,宋喜被拉着往前跨了一步,离他更近,几乎被他拥在怀里。
正好跑累了,宋喜用脸拨开乔治笙的衣襟,凑进去避寒,嘴上说着:“我想堆个雪人儿。”
乔治笙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堆吧。”
宋喜说:“你帮我堆。”
乔治笙道:“求我。”
宋喜噘嘴:“这么点小事儿还要求?”
乔治笙说:“大事儿不用求我也会帮你,就是小事儿才要求。”
他这逻辑完美到宋喜都无可辩驳,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她沉默片刻,声音偏低,带着三分娇羞三分蛊惑:“怎么求?”
乔治笙也降低了声音,不无暧昧的回道:“自己想。”
宋喜双手被他握在兜里,不好掏出来,停顿数秒,她仰起头,却没有踮起脚尖儿,等着乔治笙俯下身吻她。
乔治笙垂目,看着她赛雪的白皙皮肤,乖巧又勾人的眼神儿,最后还是低下头,吻在她粉润柔软的唇瓣上。
外面零下二十度,乔治笙的唇碰到宋喜的那刻,她浑身一激灵,不知是冷热温差还是其他什么,衣服下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初在一起的恋人,心底都住着一只猛兽,不见对方的时候尚且可以自控,可一旦两只猛兽碰头,那就是天雷勾地火,理智无法压制。
之前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们得空就要腻在一起,抱也抱不够,亲也亲不够,宋喜虽然大胆,但却输在总会脸红,乔治笙赢就赢在面不改色,而且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一个冰火两重天的吻,最后不是结束在宋喜或者乔治笙身上,而是突然疯了的发财,跳起来从背后扑了宋喜一下,好在宋喜身前就是乔治笙,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吓了一跳。
被迫打断,宋喜扭头去看发财,发财正满院子撒野,她恼羞成怒,蹙眉喊道:“你是不是嫉妒我?不爽你也来啊。”
乔治笙说:“它的疯就是被你传染的。”
说罢,他扭身往车库方向走,宋喜问:“你干嘛去?”
乔治笙头也不回的说:“拿工具,堆雪人儿。”
宋喜闻言,立即笑着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