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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羲脸上一阵红。
吃什么日料?这次可别想那么轻易就骗他走。
“我不饿,”陈羲往路边退了退。他才不要吃日料呢,他宁愿回家吃泡面。
“别这么着急拒绝嘛,”金獴悠车子倒退了两米,又挨挨蹭蹭地靠到路边来。
陈羲忙指指地上的大字:“你占了公共交通道了。”
金獴悠无辜的看看地上白漆刷着的“公共交通”四个大字:“我也不想的哇,你再不上车,我可是要被警察抓走了哦。”
正说着,一辆蓝白相间的公交车开过来,金獴悠单手搭在跑车车门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羲急的大叫:“你快走啊。”
金獴悠伸胳膊推开右侧车门:“你快上来。”说着他冲马路边上的人春光明媚地一笑:“他不上车,我就不走哦。”
路人们纷纷看向陈羲,停在跑车后面的公交车司机摁着喇叭催促前面的车快走。
陈羲赶忙拉开虚掩着的车门,一屁股坐上去,“砰”一声拉上车门。
“快走!”他对着驾驶位的金獴悠大叫。
金獴悠拉下额前的彩色墨镜,往眼前一扣,脚下的油门早已经踩上去。
风顺着跑车挡风玻璃吹过来,陈羲的头发呼啦啦向后跑,他这才发觉金獴悠的车速有多快。
“你不要命啊!”陈羲看着仪表盘上的数值,再次大叫。
车子随即又慢下来,金獴悠的眼神从眼睛上方飘出来,他一本正经的道:“是陈医生叫我快走的呀。”
“哦,我才知道你这么听话。”陈羲气鼓鼓的,嘴角却不知道为什么拼命向上扬起。
车子沿着宽阔的马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道路两旁的小树一排排的掠过去,车速平稳了,外面的风景开始变得好看起来。
陈羲双手枕在头后面,斜眼看了看旁边的金獴悠,金獴悠穿了一件满是大印花的衬衫,因为人长得苗条匀称,衬衫套在他身上有点垮垮的,倒是别有一种少年人的洒脱。
看看金獴悠的大花衬衫,有看看他面前戴着的顶着两只菠萝的彩色墨镜,陈羲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今天受里受气的。
忽然,金獴悠歪过头冲着陈羲笑:“心动了吗?”
车内的音响切换出一首流畅的轻摇滚,韵律好听的让人想要跳舞。
唇红齿白的,金獴悠的微笑,看的陈羲呆了。
就在音响里的拍子敲在高潮上的时候,金獴悠伸出胳膊,一下就摸上陈羲的胯。陈羲被火烧了一般赶紧伸手去推他。
车子醉汉一般走了一个“S”形,着实吓了陈羲一跳。
“陈医生,影响驾驶员开车可不好哦。”金獴悠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坚持故我地不老实地往陈羲裤子里探。
“你,”陈羲不敢再推他,怕车子又醉了。
“乖啦,”金獴悠笑看着前方,右手的指尖隔着内裤摸索着陈羲的阴茎。
路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车,随着二人距离市区越来越远,车子越发稀少,只有偶尔几辆长途车偶尔从对面开过来,匆匆忙忙往市区的方向赶。
“这样,太危险了。”陈羲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金獴悠三两下的触摸就把他摸硬了啊。“专心开车”这几个字,他已经说不出来。
“放心啦,我只摸摸,”金獴悠的手开始向下探索,绕开已经勃起发胀的男性生殖器官,陈羲下发的穴口已然湿了。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按压,下体里流出的淫水从面料里渗出来,打湿了金獴悠的指尖。
陈羲觉得自己放荡极了,又羞耻又渴望的由着金獴悠在他性器上为所欲为。
“腿张开,把内裤拨一边。”金獴悠算定了陈羲这会最听话,盘算着让陈羲更主动点,也许过不了多久,陈羲就能乖乖的自己说想要了。
指尖在陈羲湿溻溻的穴口上划着圈圈,穴口酥软的吐着透明液体,金獴悠却忍着偏不探进去。
“不乖的话就不摸了哦。”金獴悠言笑晏晏,白皙的牙齿在嘴角闪出一点亮光,狡黠又得意。
强烈的羞耻感爬上陈羲的后背,他握上金獴悠的胳膊,这次不再是拒绝,而是渴望。
“嗯...”金獴悠轻轻抓按陈羲的性器:“亲我一下,乖。”
陈羲脑袋木木的在金獴悠侧过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他腿软的几乎想原地投降。
内裤的边缘被轻巧地撩开,面料与肌肤分开的一刻,丝丝缕缕的黏湿感透着色情的味道。
“陈医生,你湿透了,”金獴悠的手指向下探,顺着穴口的缝隙上下搓弄,穴口立刻瑟缩紧张起来,他并不急于让陈羲高潮,刻意避开了陈羲雌穴上敏感的阴蒂。
一番游走,等手指完全湿漉漉起来,他握上陈羲的男根,自下而上一点点撩拨,到了龟头的位置却轻轻掠过去了。
陈羲的心提了半天,却在最后一刻失望起来,哪怕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只要稍微照顾一下他敏感
', ' ')('的位置,他蓬勃的性欲就能瞬间得到满足。但金獴悠偏不,明知道陈羲渴望着他的爱抚,他偏要先玩个痛快。
“说你喜欢我,嗯?”金獴悠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继续干坏事。
喜欢?陈羲咬着嘴唇,金獴悠这家伙分明是想要先得到他的身子,再得到他的心。虽然步骤好像有些不对,但哪有人会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啊。
“对了,应该是我先说的吧,”金獴悠似乎感觉到了陈羲的难为情,忽然皇帝大赦似的改变了主意。
“陈羲,陈医生,我喜欢你,最最最喜欢你。”他笑吟吟看着副驾驶上的陈羲,好像在让陈羲确认他的真心实意。
夜色渐渐浓了,陈羲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他好像有都可以看到,有时候不需要眼睛确定,他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金獴悠这家伙在跟他表白,郑重其事。
好吧,好像也不是那么郑重其事,毕竟一手握着别人的生殖器官,一边吹着口哨,多少有点不够严肃呢。
“好啦,该你了。”金獴悠拇指肚擦擦陈羲的生殖器尖端,这起到了很好的提醒效果。
“你流了很多水呢,”金獴悠补了一句,声音低低的。
陈羲抓着金獴悠的手不许他肆无忌惮的刮擦他的鸡巴尖儿,再摸下去只怕要胀爆了啊。
感觉到了陈羲的反抗,金獴悠更用力的握了陈羲一把,力度大的几乎让他叫出声。
“你弄疼我了,”陈羲嚷抗议着。
“怕疼你就乖乖听话,说你喜欢我,”金獴悠依旧笑吟吟的,中指指尖不老实地向下探。
陈羲屏住呼吸,要是他不想继续,随时都可以握住金獴悠的手臂叫他停下来,但他没有动,心里可耻的知道自己想要他,却不肯像金獴悠一样主动。
甚至他不能回应金獴悠的表白。
“在想什么?”看陈羲安静的有些奇怪,金獴悠回头看了他一眼。
陈羲嘴角向上勾起来,夜晚的风吹的人很舒服,他双手枕在头下,身体完全呈现出一种打开的姿态:“在想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嗯?”金獴悠没有料到陈羲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他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最喜欢白色。”
白色,陈羲想着这个颜色应该有的样子,说真的,这颜色真适合金獴悠,金獴悠就像一张白纸,他查过金獴悠的资料,比自己小了足足两岁,这家伙分明还是个纯粹的孩子。
“你不会问我为什么嘛?”金獴悠好奇地问。
陈羲笑了:“喜欢一种颜色也需要理由吗?”
“当然啦!”金獴悠莫名地得意,他笑着继续道:“因为陈医生穿的衣服颜色里白色最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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