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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试图找过你,但是联系不到,前几年我组建了一次同学聚会,向大家打听你的去向也一无所获。”
魏忠贤丝毫不介意赵镇蕾对他毛手毛脚,时间过去太久了,其中误会总要解释清楚的。
“你找我?”赵镇蕾坐直了身子,随后解释道“初中毕业我就辍学打工了,被骗进裁缝厂和家里都断了联系。”
被骗进黑心裁缝厂不假,但赵镇蕾是主动和家人朋友断掉联系的,那时父母执意要让妹妹小蕾进厂供他继续念书,他不丛没有办法才出逃的。
在裁缝厂当学徒的日子可谓暗无天日,老板是一对夫妻,管他吃住,说是一个月上手,第二个月工资月结。
赵镇蕾那时初出社会,怎知人心险恶,他硬是干了半年也没拿到一分钱,左手大拇指还在踩线时叫针头戳了个对穿,老板夫妻不给他医疗费不说,见他没法上工连饭也不再管他。
工资讨要无门,饿地眼冒金星的赵镇蕾只好离开裁缝厂,靠步行和沿途捡食垃圾,走了六十多公里到省会城市投奔亲戚。
在亲戚家的发廊又当了半年Tony,每月八百块的工资还要留下大半,最后攒了两千块钱赵镇蕾才回家,届时他才得知,妹妹虽然继续升学,但被父母以单招形式“卖”给了野鸡职高。
赵镇蕾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去职高找妹妹时,妹妹远远地瞧见他,眼眶陡然变得通红,秀挺的鼻子皱起来哇哇大哭。
他走近给妹妹递去餐巾纸,是两片式的包装,路上派传单的小时工递给他的,他用来当作钱包,里面装的正是攒下的两千块钱。
通过直播发迹后,赵镇蕾一直支持妹妹继续考学,他的商务活动和实体经营的店铺大半是妹妹赵蕾在沟通管理。
“我的事情后来的你都知道了,我记得你那时正要做手术,现在看来结果应该恢复的挺好,练地蛮结实的嘛。”
说着赵镇蕾向魏忠贤袒露在外的胸部扇去,他本意是想要调侃,结果在指尖触及那团温热又柔软的肌肉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赵镇蕾整个人笼罩在魏忠贤之上,他一条腿曲起卡在魏忠贤两腿间,一条腿站在地上支撑身体,着魔一般将那对丰满的胸肌搓圆捏扁,一边动作一边喘息着说:“魏忠贤,你找我做什么,小柔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呃……别!”
魏忠贤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赵镇蕾的动作和调情搭不上边,更像是急色地要扒光他,他原先就知道赵镇蕾喜欢大胸,所以才故意称太热解开扣子,谁成想效果太过拔群……
手中的乳头在摩擦下变得发热发硬,赵镇蕾用食指将变硬的乳头碾进乳晕里,因为力道过重乳头直接连着乳晕陷进了乳肉中。
存着成心刁难的想法,赵镇蕾丝毫不收敛力气,见推压按揉地蹂躏只使得这人胸膛前红了一片,他竟张嘴就叼住手指间涨红肿大的奶头,咬牙切齿地说“别在那噫噫呜呜的装傻,赶紧说!”
赵镇蕾的牙口力气之大,魏忠贤都担心乳头被咬掉,他好不容易放下心理防线勾引男人,竟然是自讨苦吃了。
只要说了就能放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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