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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片刻未停,直接离开山洞,走入远处的城镇。
挑上一家最好的旅店,吃上一顿最美味的大餐,然后找一间最舒适的房间,叫小二安排一个大浴盆,好好的泡上一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大觉。
这本来是喜子的计划,可是等吃完了大餐,走进了房间,叫好的热水迟迟不来,等得他心头火起。
坐了一会儿,见还没人来,只能下楼去催。老板自然赔着笑脸说马上就来。
可是喜子在屋子里又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
催也催不来,等也等不及。喜子一身脏乱,自己早已无法忍受。刚才进店之时要不是直接丢出银两,恐怕老板都不会让他进来。索性一股脑脱得一丝不挂,盘腿坐在太师椅上,行功运气。不出片刻之间,汗气蒸腾,将身上的污垢冲刷得干干净净。找来毛巾一擦,顿觉舒爽惬意。
喜子就这样赤条条向床上一趟,不消片刻就已经沉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喜子觉得身上有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却已经躺在浴盆的热水中了。
一只大手拿着毛巾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擦洗着。
喜子盯着那人看,一副小二的打扮,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人绝不是真的小二。
能无声息的将自己搬到这浴盆之中而让自己没有半分察觉,这自然是绝非常人。喜子瞧不出对方的道行来,索性按兵不动,一言不发,任由他给自己清洗。
喜子大张四肢,将腋下漏出来。喜子体毛并不旺盛,但是都生长的漆黑油亮。
那人也是一句话都不说,抓到手就洗手,碰到腋下就洗腋下,就算是那双大脚板,他也没有丝毫的嫌弃。来来回回反复擦洗。
喜子就不服这人了,索性直接站起身来,就自己的下体对着那人。
喜子本钱足够,即使尚未勃起,也较常人更为粗大。小时候他就仔细观察过家里的兄长的阳具,发现都异于常人,天生神物似乎就是家族遗传。
黝黑的阴茎疲软的摊附在胯间,像是一只大肉虫子。茎身一直到茎根生满稀疏的阴毛,根根油亮,末稍卷曲,经热水一泡更显得蓬松发亮。
寻常人若是见到此情此景早已经退去了,可是这小二却直接拿着毛巾搓洗上了。本来安分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迅速膨胀发烫,几乎都要凑到他的脸上了。
可是小二依旧面色不改,一心只是清洗,连那冠状沟都冲的干干净净。?
欲望就是一个人最大的敌人。而人人都有欲望,所以人人都有敌人。
掌握了这个敌人,人人都可以俯首称臣。
蓬勃粗大的勃起让喜子周身都热了起来,加之处身在滚烫的热水中,燥热迅速的游走全身,汗滴就偷偷溜出来了。
那灵巧的双手像是一对活鱼,来来回回的探寻游走。
等喜子还在欲海挣扎时,那指尖已然触碰到了喜子身体最为隐秘的所在。
喜子自然是知道后庭花这样的玩法的。以前的勾栏瓦舍中,本来就是处处可见。喜子只是不理解,无法将自己沉浸进去。他自然也试过清俊小厮的蜜穴。可是总未尝得其中真味。还是魅惑娇喘的女子更得他的心意。渐渐的也就对于后庭花意兴阑珊了。可是昨日洞穴里,师父全方位的向自己展示了男子后庭的魅力让他震惊。仿佛被师父压着身下的人就是自己一样。强烈的冲撞,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一般,将他整个身体都燃烧得遥遥欲坠。
喜子的后穴还从未得人探寻开发!一直以来,他都是床上的将军,肆意横行,征战讨伐,从不畏惧。可现在,一根灵巧的指头,竟然能够让他心生震颤。
那小小的一点,轻轻的按压在柔嫩的穴口,轻拢慢捻,像是一把小刷子,柔柔的转动,只把那处挑拨得微微红肿。
然后另一根手指来了,带着湿滑的液体,瞬间将整个洞口润滑得黏糊糊的。一阵轻微的不易察觉的酥麻从花芯渗出,等喜子意识到的时候,嘴里竟然流出了呻吟之声。
那湿湿的两根手指已经不知不觉间滑进了他的身体里,像是两条缠绕的小蛇,调皮的刮弄着柔软的肠壁。
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触觉上轻微如同蜻蜓点水,但是给身体带来的快感却如长堤决水,汹涌澎湃的浪潮几乎一瞬间就打乱了他的呼吸。
整个人变成了汪洋中的一艘小船,唯一的舵盘就是那两根手指。他们向东,自己就向东,向西就必须跑向西。全身各处都不听使唤了,这种赶紧很奇妙。让长久处于主动的他变得柔顺如灵猫,实在令人着迷。
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整个人都迷失了。他甚至都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睡去的。仿佛是丢了魂一般。
等他醒来时,月光入户,照得窗前一片明亮。
他想到今晚与师父的约定,一个鹞子翻身,立马就起来了。
周身不着一缕,他活动一下四肢,感觉整个人都精力充沛。
一时不再去想那小二了,找出干净的衣衫,换上之后就跳出来窗外。
', ' ')('等喜子再次回到这家客栈已经是半月之后了。他不知道自己为啥要回来,可是还是不知不觉走了进来。
同一间屋子,同一个浴桶,同一张床。他觉得一切都很熟悉。可明明,他只来过一次。
最近的修习让他功力大增,可是心底并未因此而真正喜悦。等他走进这间屋子时,他才猛然惊觉,身体里有个地方开始躁动起来。那隐秘的洞穴在想念那两根手指。
起初,他试着来回撸动阳具,希望释放可以缓解心头的抑郁。可是阳具似乎并没有给他完整的反馈,半软不硬的。
于是索性,他打坐运行周天,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内息上。
等忙活完,万籁俱寂,已是深夜了,外面风声呼呼。
喜子除尽衣衫,裸身上床,准备休息了。
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可是却感觉整个人被一具温热的躯体包裹着。
下半身硬得厉害。后庭处还有一根滚烫的铁棍顶着自己。
喜子翻身,借着熹微的光,看到了两粒寒星闪烁。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喜子。
然后两片柔软的嘴唇将他的呼吸偷走。熟悉沉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倚靠在那人宽阔的胸膛上,如同背卧高山。
这一刻仿佛让喜子等待了很久,他意乱情迷,春情涌动。
等到那灼热的粗大深入他的体内,肠壁上细致的摩擦清晰的传到他的神经里,他才抽出空来喘息呻吟。
久旱逢甘霖,在激烈快速的抽插里,汗水湿透了全身。如同是在巨浪在泅渡,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猛然间,喜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爱着这个人的。
他身上的味道,他指尖的触感,他的插入,都如此清晰且生动。脑海里全部是他在占据着,甚至还未分别他就已经开始为天明而担忧。
喜子几乎记不住对方的脸,只在眼睛里留下来他满身筋肉。那团团隆起的肌肉,像是连绵不尽的山丘,把即将到来的离情渲染得分外动人。
整个过程,他们不交一语,只有呼吸交汇,臀股交叠。高高低低的淫语如同多多浪花开在这件狭小的房屋内,人也随着欲望的浪潮高低起伏。来回激荡,天地间仿佛之间这件小屋了。而他们也只有彼此的这一具肉身,相互交缠,最后共抵极乐。
这难道就是师父所说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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