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917章</h1>
传说遥远的古印度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天赋的妖娆足以让每一个男子为她神魂颠倒。更为神奇的是,她具有一种特异的本领,能治愈任一男性不肯启齿的隐疾。于是她置了一张硕大的床,专门普度那些在欲海中苦苦挣扎的苍生。每日,总有无数男子跪伏在她的床帷之下,乞求等待她的召唤。而凡经她医治的幸运者,都能一展愁眉,容光焕发信心百倍地离去,从此过上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那张床,被人们尊为“圣床”;那女子,被奉为“圣姑”。
莫非她是“圣姑”转世?不然的话她为何能够让我的内心如此平静,竟然可以让我忘掉一切的烦恼?
我在她身上尽情地欢爱,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仿佛是在回答她心中的那个问题:是的,我“圣床”的帏帐只为我开启。
我将她轻揽入怀,她便化作我掌心的白鸽,温驯乖巧;我将她托举过肩,她便是那绽放在我枝头的杜鹃,粉嫩欲滴。
我们试探着找寻彼此的节拍,踏着华尔兹舞步穿梭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所过之处留下她飘动的裙纱和淡淡的幽香。
佳境渐入,在我的引领下她身轻如燕,自由畅快地上下翻飞。哦,她是如此深怀感激,于是她变幻成一绦白练,贴近我胸膛,忽而又调皮地穿越那结实的臂膀缠绕到我后背。我蓦然转身想要抓牢,而她就在我颊边……
我们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嬉戏,用她的洁白映衬着我光泽的黝黑,用她的柔软彰显着我铿锵的力量。她的笑声在房间里面回荡,犹如百灵在歌唱;而我雄浑的鼻息,犹如猛兽的低吼,震得地动山摇。
我似出海的蛟龙,迸发出无可抵挡的原始野性,仿佛这天地全由我一人主宰。此刻,她就是我忠实的奴仆,我是那苍松她就是我枝间的藤蔓,我是那山脊她就是潺潺的小溪,如影随形,跟我上天、入海。
我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从肩背到胸腹、再到双臀,默契的律动,清脆的撞击,忘情地投入这最最淳朴又最为浪漫的舞蹈。
我猛地翻身,将她托起,期待的眼神告诉她,我要欣赏她飞翔。她赐我一吻,然后在我无垠的海面展开翅膀,于波尖浪谷中尽兴玩耍。我蓄积的能量如海啸般袭来,将她推向浩淼的天空,一层、一层、再一层,啊——到了!我们终于飞上了云端,见到了世上最美的海市蜃楼!
她在那极至的幻境中陶醉,流连忘返,抛弃了俗形的禁锢,忘却了所有的烦忧。她如蛇一般开始蛹动,在我芬芳的躯体上吞吐舌信。我自朦胧中苏醒,立刻察觉她的意图。我冷笑着攥紧她纤细的腰肢,配合她缓缓启动。她们象两只追捕猎物的野兽,在丛林中匍匐潜行,四周的静谧掩不住粗重的喘息。
……
暖风微微吹送,我缓缓抬起了头。暖风柔柔包围着,我已经激动的露出了头,晶莹的水珠在山峰上被风吹得慢慢滑落下来。我浑身上下都是枷锁,禁锢着我的思想,也禁锢着行为,我看不见绿柳点水,也看不见阳光下的远山,我的脚步迟缓,就被风吹得踉踉跄跄,我想冲破枷锁,可是每一次挣脱都无功而返,我只有无奈地走着。
风停了,枷锁打开了,就如帆船,在水面上滑行着,那如巧舌的风帆在水上飘飘荡荡却又击起浅浅的浪花。滑行的速度虽慢,可是掀起的浪花打得船东摇西晃。看着红唇亲吻水面,船头忽然遭受撞击,水花立刻冲了起来。
水花在荡漾,很快地就变成了巨浪,它越过了我的那道枷锁,开始奔涌而出......
整个晚上都没有接到任何关于我孩子消息的电话,阮真真几乎是抱着我让我沉睡了一夜。
说实话,今天夜里我在内心烦乱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沉静。童瑶对又一次对我的拒绝让我的心完全地死去,我忽然觉得及时行乐对我来讲是多么的重要。
追求爱情?我以前居然试图去追求真正的爱情!此时,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
这样多好!与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欢爱,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丽,同时还尽情地感受着她给我带来的无尽的愉悦感受,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我和她没有爱情,只有需要。需要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不需要的时候就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情,如此无牵无挂的生活岂不是更完美?爱情,那只不过是一种传说罢了。
我不住地在心里说服着自己,虽然我的心里依然痛苦,因为我最清楚自己内心深处对童瑶的那种情感。不过在这样的自我劝说之下,我的心里稍微变得好受起来。这也让我能够慢慢地静下心来,然后在阮真真的怀里安详地入眠。
她在我身旁,轻轻在将我抱住,轻轻在抚摸我的头发。她这种无声的安慰让我的内心慢慢地进入到平静之中,使得我终于可以缓缓入睡。开始的时候我竟然可以听到自己发出的轻微的鼾声,随后,我看到了我的儿子,他正朝着我跑来,他的脸上是充满着童真的笑......
我心里愉快之极,跑过去就将他抱起,然后朝上抛去、接住,连续几下,孩子发出了欢快的动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