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不了。我们去休息吧。一会儿你将灯关掉。这里真好,没有电视,没有城市里面的那种声音,就我们两个人在被窝里面说话。真好......”
我即刻去到了她身旁,“姐,我拉你起来。”
她朝我妩媚地一笑,随即将她的手伸向了我。我轻轻将她拉起。她轻声地对我说:“去关灯,然后来抱我去那床上。”
灯,熄灭了。我在黑暗中朝着她朦胧的身影走去,靠近了,我轻声地呼唤她:“姐......”
即刻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朝我靠拢过来,“在这里呢。”
我将她横抱,然后朝着气垫床的位置缓缓走去。我用自己的脚在探索床的具体位置......到了,我的脚碰上了障碍物。
我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去拉过被子来。我坐到了她的身旁,“姐,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她说:“嗯。”
我去轻轻脱去她身上的衣服,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但是这样的感觉却似乎更加刺#激。
随后,我和她一起进入到被窝里面,我们开始温暖地拥抱。她在问我道:“这是什么床啊?怎么这么暖和?”
我回答了她。
耳边即刻就传来了她悠悠的声音,“冯笑,这样的感觉真好,姐好像有了一种曾经谈恋爱的感觉。”
我的双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摩挲,“是吗?”
她说:“嗯。”
我发现,自己手上她的肌肤虽然还像以前那样光滑,但是却似乎变得有些松弛了,心里不禁感叹:这女人就是这样啊,时间是她们衰老最残酷的催化剂。我一寸寸去抚摸过她的身体,她温顺地在我的手心下享受着。
一会儿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然后她也开始热烈地回应于我。
石屋里面再也没有了语言,只有我们粗粗的气息在四周的空气里面回荡。
......
第二天清晨我首先醒来,发现她就像一位娇柔多情的妻子那样在我的怀里温顺地卷缩着。我爱怜地去抚摸她的头发,耳朵里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的鸟鸣声,我很熟悉这种鸟的声音,因为那是一只喜鹊。
她也醒了,“好像是喜鹊在叫。”
我笑着说:“是啊。这喜鹊最了解我们这个世界的事情了,它是专程来向你报喜的呢。”
她不住地轻笑,“是吗?”
随后我们一起起床,在穿衣服的时候她问了我一句话:“冯笑,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
我怔了一下后说道:“你是组织部长,了解这件事情的途径肯定很多。我想,既然你没有告诉我,当然就有你不告诉我的原因,所以我也就没有问你了。”
她却在看着我盈盈地笑,“那么,你想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
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说假话,所以,我即刻就朝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