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怀疑错了?我暗暗觉得奇怪。因为我知道,刚才她那样的表情是当小姐的很难装出来的。而且当小姐的也不需要那样去装。
我心里顿时有些内疚,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但是我依然在内心里面抗拒着自己的情欲。我有点轻微的**,她此刻正在翻开它,然后细心地在替我清洗里面。我难以克制她的轻柔给我带来的快感,几次想去对她说让她马上离开却都在说出口的那一刻把那样的话咽了回去。
我不敢去看她,因为我害怕自己最后的那一丝理智完全地坍塌下去。
其实这是一种煎熬,而这种煎熬的痛苦唯有我自己知道。
终于地,我听到她对我说了一句:“洗好了,你起来吧。我也洗一下。”
我挣扎着从浴缸里面爬起来,她在外边扶住我。我不得不睁开眼,眼前她美丽的身体让我再次感到头晕目眩。
她扶着我慢慢从浴缸里面出来了,“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我依然不说话,唯有苦笑。
她去扯过浴巾来替我擦拭,擦拭得非常细致。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随后,她用那张浴巾替我裹住了身体。
随即她笑着柔声地对我说道:“你先出去吧,去床上躺着,我冲洗一下就来。很快的,就冲洗一下,因为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刚刚洗过澡。”
她的胸部很饱满,而且坚挺。她是肌肤如玉般白皙、晶莹,还有她美丽的面容,如丝般乌黑的长发都让她显示出一种纯净般的美丽。
我的心跳在加速,但还是坚持着让自己离开了这里。
出去后我看着宽大奢华的卧室,以及那一壁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玻璃窗,即使是站在卧室的中央也可以俯视这座城市,因为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太高了。总统套房最大的特点就是视线好,这里面的客厅和每一个房间里面都是落地式玻璃窗,而且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拉上窗帘,因为这是这座城市里面最高的地方。当然,远处城市郊区的山上除外。
此刻,我发现自己冷静多了,同时也真切地意识到有些事情自己不应该去做。这个女孩子虽然漂亮,但是我和她并不熟悉,甚至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不,我不能那样,那样的话和**又有什么区别?
我即刻去穿上自己的内裤,然后去到那张宽大的床上,将其中的一床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我的上半身裹着那张浴巾。此刻,我身体的大部分都已经被这片红色所笼罩。
她很快就出来了,白皙的身体上还有些许的水珠。她的秀发依然是那样的柔顺,显示出她清纯如少女般的面容。她的身体被白色的浴巾包裹着中间很少的一部分,修长的双臂和双腿裸露在外边,还有她的半抹酥胸。
漂亮的女人对男人来讲永远是一种难以克制的诱惑,此刻,我的内心又开始挣扎、犹豫起来。
她来到了床前,我猛然地清醒了过来,“别……你走吧。真的,我不想这样。黄总那里我会给他讲的。”
她怔住了,脸上的笑容在一霎那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看着我,脸上微微地红了一下,“你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
这下,我倒是真的觉得她有些像小姐了,不然的话哪有这么主动的良家女人?有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女人在性ai问题上更在乎情感上的基础,除非是为了利益而情不得已要去献身的情况。比如当初的刘梦、唐孜她们。
此刻,当我猛然地想起刘梦和唐孜来的时候,我的心顿时就刺痛了一下,同时也骤然地再次变得清醒起来。我想:难道这个女人也是如此?
我说:“我不能接受你。对不起。因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除非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的神情讶异了一下后但是即刻就消失了,随即低声地说了一句:“看来你们当医生的还真的不大一样。”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你们黄总告诉你的?”
我诧异的原因是:黄尚以前可是经营娱乐场所的人,他应该有最起码的娱乐行业的职业道德的,那就是绝不会轻易把客人的真实身份告诉陪客的女性。
她回答道:“你们在吃饭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的。对不起。我不会出去讲的。”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实在记不得今天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是否谈及过自己的身份问题了。对了,好像章校长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现在已经是医院的院长了……
我不想和她多说什么了,因为我担心在这样的气氛下自己的情欲会再次被她撩拨起来。我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而正常的男人往往会在漂亮的女病人面前失去理智,因为只有正常的男人才能够真正感受到霍尔蒙的巨大威力。所以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这句话一点没错。
我直接地问她道:“你是不是怕你们黄总开除你?如果你不陪我的话。或者就是为了钱?”
她不说话。
我顿时明白了,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于是我又对她说道:“你一点都不用担心这一点。我说过了,我会去对你们黄总讲的,因为是我拒绝了你,问题不在你那里。”
她却在摇头,“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其实我很想感谢你,因为你今天为了我才变得这样孤独的。”
我顿时就觉得很好笑:这是什么理由?你以为我是小孩子?我会相信你吗?
可是,她却继续在说道:“到我们这里来吃饭的都是有钱人,谈当中很少有人看得起我们这些服务员的。但是你不一样……。”
我顿时就明白了,她说的感谢我是因为我对她有了一种尊重,而她也因此感觉到了一种自尊。可是,这并不就能够成为她到我这里来和我这样的理由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太容易就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