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司空留撕烂了,易思弦也不讲究,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晾头发。
什么破工作室,有淋浴没有吹风机。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啊?”司空留咬着笔尖。
“金主啊,”她用五指将头发抓开抖动着,细碎的水珠飞溅到她皮肤上,“房子就是他送的。”
“一套房子而已,”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只要你张嘴,我也可以送你。”
易思弦笑了:
“不用,我一个人要那么多房子也住不过来。”
“你跟他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易思弦没有特意记这些。
不过江还应该也快腻了。
再美的脸蛋,再好的身材,也会有看够的时候,对人来说,新鲜感才是最大的吸引力。
“那你以后能不能多来陪陪我,”司空留捏着她的乳尖,“再怎么说,我认识你也比他早。”
“好啊,”易思弦摸摸他的脸,“装修的事情就拜托了。”
这些年,她别的没学会,臭毛病倒是染上一大堆,比如不劳而获,比如利用一下身体就能坐享其成。
就算不是司空留,装修这件事她也没打算亲力亲为。
多累啊。
“回家详谈。”司空留用一张毯子把她包起来,捂得严严实实的抱上了车。
姿势有点像新郎接亲。
她头发还是半干不湿的状态,整个身子裹在柔软的毯子里,随着车子的拐弯变速时不时就露出来一点。司空留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偷瞄,易思弦伸手把边边角角都收紧。
她可不想以这种状态出车祸,到时候救护车一来,“哐”一下一个裸体。
还不如直接撞死。
一到家,司空留跟拆包裹似的,把她身上的毯子扯下来,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震颤开始震颤,他一边顶撞一边盯着易思弦,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