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确实很美。”吴诀腰腹开始发力,“易思弦,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从此刻开始,都是我的女人了。”
双手被束缚,身下的撞击却一阵比一阵猛烈。易思弦徒劳地扭着身子,反倒将吴诀刺激得更兴奋了。
他将易思弦的腿架到肩上,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他磨红了。
“吴诀,”她也懒得管什么上下级礼仪,直呼名讳,“你轻点。”
“不是说我不懂怜香惜玉吗,正合你意。”
“……求你了……别这么用力……”
“吴总,轻一点~”
吴诀对她的求饶视若无睹。
一直到易思弦第叁次高潮,他才射了出来。
“水真多。”吴诀低头看了一眼被浸湿的床单,“今晚去我房间睡。”
“不去。”她活动着刚被解开的手腕,上面被勒出了一条浅浅的印子。
“怎么,还想被干?”
易思弦不敢吱声了。
喜欢做爱不代表喜欢跟男人一起过夜。
即便是江还,他们也鲜少在一张床上睡觉,搞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除非实在太晚,或是他兴致好,一直想做。
此时身后躺着个男人,还硬要搂着她睡,易思弦浑身不自在。
“再乱动就插你。”吴诀粗硬的性器抵在她臀瓣上,再往下滑一滑,就能进去了。
“要不我再给你搞一次,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吧。”
“想得美。”他使劲揉捏着她的乳房,又用膝盖将她双腿撑开,龟头顶到了穴口。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身体被禁锢,连身都翻不了。
“腿再夹紧一些。”吴诀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变调。
易思弦夹紧双腿,能感觉到肉棒在她下体一胀一胀的,像在大口呼吸。
“水又流出来了,这么喜欢被操吗。”吴诀抬起她一条腿,以侧躺的姿势后入了。
房间响起男女呻吟声,易思弦只有一个念头:
“妈的,早知道就不给他挡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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