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做爱喜欢前戏长一点,有人喜欢简单粗暴一点。
江还属于后者。
围在腰间的浴巾早就在两人的纠缠中散开了,粗硬的性器紧紧地贴着易思弦的小腹,从龟头分泌出来的黏液沾到了她皮肤上。
“我就不墨迹了。”他托着易思弦的臀瓣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带着急不可耐的冲动压了上去。
还未来得及从床垫的颠簸中平复,易思弦便觉得穴口一胀,江还已经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她拱起腰,两只手抓紧了床单。
江还又是一顶,她整个人便瘫软在床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胸前那两坨让人眼热的软肉随着江还的动作上下晃荡,更衬得她楚腰纤细、盈盈一握。江还将身子俯得更向下一些,低头将她的娇喘声全吞入自己嘴里。
像是故意报她之前逗弄他的仇一样,江还的舌头在她口腔肆无忌惮地侵占着,让她连喘气的间隙都没有。
易思弦招架不住,任由他予夺予取。她两只手叩着他的后背,像一条濒死的鱼,不是被渴死的,而是被溺死的。
看她快不行了,江还才堪堪放开她,同时加重了下身顶撞的力度。
“思思可真紧,夹得哥哥好爽。”他趴在易思弦耳边说着下流话,然后将她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含到嘴里,用舌尖舔舐轻轻地舔舐着。
肏的越深,越觉得身下这个女人可不光只止一套房。若他是昏君,只怕会为了这个女人放弃江山。
话又说回来,这种女人,要是没有江山,也留不住。
易思弦不知道江还在心里已经把她定义成了祸国红颜,她久没有这样放肆的做爱了。周清源是个怂包,只敢在办公室偷偷偷摸摸,私下连电话都不敢给她打。
加上刚才江还舔了她最敏感的耳垂,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一样,酥酥麻麻,欲罢不能。
被插入的地方更兴奋了。
易思弦闭着眼,专注地感受着江还粗大的阴茎在她甬道里横冲直撞,层层媚肉被推开,又瞬间聚拢,紧紧地包裹着那根让她欲死欲活的淫棒。
“江还……”她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枕头的两边,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有些微微发白,“你好厉害……啊……”
“啪啪啪”的声音交合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伴随着易思弦放荡的叫床声。
“我还没有完全进去呢。”江还说着把她的手从枕边抓过来,让她掰住了自己的大腿。
下身忽的飘来一阵凉意,易思弦意识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这会儿完全暴露在了江还的视线里。
“水真大。”江还把自己被浸的水淋淋的肉棒抽出来,带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黏液,转而把手指伸了两根进去逗弄她。
易思弦没说不要,也没有抗拒,只是咬着嘴唇,身子有轻微的发抖。
他现在是金主,别说做爱了,就是玩s易思弦也会乖乖答应。
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江还将手指抽出来,伸到了易思弦嘴边,示意她舔干净。
刚将指尖含到嘴里,江还又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个动作直冲到底。
是真的到底了,整根肉棒全没了进去,鼓鼓的阴囊抵在她穴边,易思弦觉得下身几乎要裂开。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江还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不顾她蹙起的眉头,发了狠一样的肏弄她。易思弦浑身都斜了力,胳膊也没劲了。但这并没有妨碍到江还,他把易思弦的腿架在肩膀上,开启了打桩机模式。
“啊……江还……轻一点……”易思弦很少在床上求饶,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