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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静了静,叶淮没有理会,又低下头道:“叫梁公公过来。”
宫人无声地去了。不多时,一个俊秀的青年就立在他身前。
年方二十,刚刚及冠。梁公公是大内总管。为人倒是忠心耿耿,只是……爱好有些特别。
叶淮看着他,屏退左右,对他招招手:“过来,给我舔舔脚。”
梁博爬过去,腰一颤一颤,给叶淮脱了鞋,用舌吮着他的脚趾,一根一根细致的舔着。
叶淮仍旧平静地吃着饭:“这几日,我想你了。”
梁博气息突然乱了一瞬。
然后越发仔细地舔弄起来。叶淮爽的叫了一声。
梁博更是卖力,吻上了他的脚腕。叶淮轻轻的抽出脚,踩在他手心。
“殿下生我气了?”梁博捧着他的脚揉按着。
“生气,就不让你过来了。”叶淮语气嘲讽:“舔得这么卖力,怎么,宫里没有人知道你有这个爱好?”
“不敢让人知道。”梁博低着头揉着他的脚趾,放在唇边蹭着:“我是阉人,不狠绝便没有人将我放在眼里。”
“也是。”叶淮笑了一下:“总是我伺候你。”
“殿下。”梁博扣着他的脚踝:“这几日暗潮汹涌,我担心你。”
“朝上怎么样?”叶淮眯了眯眼睛。
“北周使节要来和亲。带队的还有……北齐名将……魏佳。”
“明月刀。”叶淮若有所思地用手敲了敲桌面:“还有呢?天都盛会,后梁没有人来?”
“后梁……来的是……”梁博压低了声音:“是圣子。”
“拓跋月?”叶淮吃惊地看着他:“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周家派人来么?”
“听说是,天象有变。”梁博仍是跪地舔着他的脚。腰肢微微颤着。
“憋尿憋了几日了?”叶淮低头看着他颤动的腰肢,一下下扇在他脸上:“骚成这样,忍不住了?”
“唔……啊”梁博在他掌下喘息,只觉得尿液将他逼的浑身酸软:“奴才……不敢擅自做主……三日来……未敢排尿……”
“哦?不胀么?”叶淮居高临下勾着他的下巴,:“把衣服脱了。张开腿给我看看。”
梁博红着脸脱了衣服,对着他张开私处,叶淮看着锁住的玉茎,伸手把玩。梁博仰着头软了腰,瘫软在地。在叶淮似笑非笑的眼神里低低叫起来。
“主子……奴……啊啊……啊……”叶淮刮着他的下体,缓缓揉搓。
梁博不得释放,被阉过的身子敏感极了,双乳不住地摇着。脚趾也缩成一团。
“这么浪。”叶淮凑近了他,将他按在胯间,骑了上去。梁博软软地爬了几下,双乳被他一下下揉搓,舒适无比:“还是殿下……最知道奴的心思。”
“公公手段果决,淮敢不尽心。”叶淮轻笑:“我不过违抗公公一次,公公就让我落了水……可再不敢不听命了。”说着,他夹住梁博颤动的腰肢,啪啪抽了他乳头两下:“爬。”
“不是……不是我……”梁博定在他身下,难得带了几分不安:“你上次是…没有让我尽兴,可,可我不会害你!我也没想过害你!我……”
“别说了,公公。说得多了,就没意思了。”叶淮揪住他的头发:“你不就是因为我没操你那贱穴?”
“我说了,我没有!”梁博厉喝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人?”
叶淮心里一沉,动了动嘴角,手上掐着他的乳头:“你是什么人,说一说就能信么?”
他伏在梁博耳边,夹紧了他的腰,语气轻蔑:“你不就是个张着腿翘着屁股求着我上的婊子。我懒得碰你那贱穴,也是你的福气。”
“……五皇子……”梁博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你我相交三年,你侍奉我一向恭顺,投桃报李,我待你如何,你是不知道么?”
“我为何要害你?宫里唯有你把我当个人看!是尹安勾结宜嫔!你为什么不疑心尹川!”
“你果然知道。”叶淮回忆起上辈子落水而死的尹安,笑了笑。“母妃那边,你怎么不和她说?”
甚至上一辈子,他也瞒住了口风。
“如今……时局太紧,不能节外生枝。”梁博哑声道:“你刚刚那么说我……是不是……早就恶心我的身体,才不肯……操我?”
“别多想。”叶淮吻上他的后背,揉了揉他的乳头。“公公愿意当狗,我就帮着你。各取所需罢了。”
他按着梁博的腰,往前挺了挺身,一下下扇着早已泛红的双乳:“舒服么?”
梁博浑身酸软,低低叫了一声。带着他爬了一圈,便伏在了地上。叶淮取了戒尺,将他压进怀里,掴着他的臀。
清脆的责打声在店中回荡,梁博把手放在他膝头,轻声道:“怪我,我没想到宜嫔下手这么狠。”
“帮我报仇。”叶淮用戒尺掴得臀肉肿起,再掰着他的腿,用戒尺掴他的穴口:“好不好?”
“现在……不是时候。”梁
', ' ')('博喘着气,被他责打的舒服了许多,动了动腰,:“尹川那边不知是否可信,你这几日安分一些,我去探一探。”
叶淮将手指在他穴口磨了磨,若有所思。
梁博身子淫荡,自三年前叶淮打烂了他的屁股,便讨着叶淮的宠。每每二人交易,梁博越是挨打便越是舒适。叶淮常常自嘲,说是自己伺候他。
上一世,梁博随着三皇子从龙伴驾,平步青云。
二人再没有见过。
三皇兄弑君夺位以后,其他皇子死的死囚的囚,唯有他做了个富贵王爷,谋反不成被三皇兄几次责罚打压得没了心思,甘心俯首称臣。
皇兄并未计较幼时之事,待他也算宽仁。不知……这中间,有没有梁博的功劳?
“殿下怎么了?”梁博见他默然不语,有些疑惑,微微喘着道:“您就是不喜,我也不能让你再被奸人害了……”
“我知道,上次你要查梁安,我出言不逊。是我过分了。”叶淮用手捅进他穴里,轻声说:“公公恕罪,我再不敢不听您的意思了。”
“唔啊……啊……啊嗯……”梁博忍不住浪叫起来。眼尾泛红,颤颤的握着他的手指尖:“殿下这么说……奴……奴受不起……唔啊……奴……啊啊啊……您轻点……”
叶淮又去玩他的玉茎,前后夹击之下,梁博哭叫不止:“殿下……殿下……奴……奴再不敢多嘴了……殿下!”
“我有时候常常觉得……”叶淮看着他面上的红润,忍不住想到了他谋反被擒那一天。
那一天,梁博宣读圣旨,说陛下梁博掌掴他屁股两个时辰。
叶淮被梁博打得哀声求饶。像条狗一样狼狈地伏在门边向新皇俯首称臣。
新皇看他狼狈,饶过了他。
梁博漠然从他身旁走过,看也没看一眼。
现在想来……新帝的手段,对上他的时候,好像都特别的……奇怪。
倒是确确实实让人生畏。
“觉得什么?”梁博轻笑着看他:“殿下莫怕。有我在。”
……
更奇怪了。
叶淮皱了一下眉头,拿热茶给他擦净了穴,道:“随我去看看三皇兄。”
梁博难得有些迟疑,轻声道:“我……奴才憋不住了……”
叶淮叹了口气,放他尿了。
淡黄色的尿液滴在尿壶里,看他给自己擦净,梁博羞得红了脸。
“殿下。”他眼底缱绻,语声温缓:“见了三皇子,莫另生枝节。”
“我明白。”叶淮点了点头。
另生枝节?新皇打磨他心性几十年,现在他见了三皇兄怕是多一句话都不敢。
梁博看起来并不相信,只是微微笑着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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