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说道,“把我关于沈善的记忆给别人,再给别人易容,陪着他吧。”
“他至多也活不过百年,你又何必痛苦一场给她个圆满呢?”吴邪说,“生死是常事,他以后就会知道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顾从墨以后可能不喜欢沈善是吗?吴叔叔,给他一个圆满是我欠他的。”沈善说道。
从南方回来的沈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顾从墨起先觉得疑惑,可是问沈善什么以前的事情,沈善也都知道,慢慢的顾从墨也只当她是病了,性格乱了。
可是,医院突然有一天告诉他们,沈善的病变好了,变好了,成了癌症被治愈例子,这是一个好消息。
北京的天晴了,顾从墨突然想去香山看红叶了,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今年的红叶红得浓烈,而且沈善看着就流泪,顾从墨问沈善怎么了,沈善说没事,就是觉得这个红色真好看。
顾从墨为她擦干净眼泪,最后这一幕恰好被一个摄影师拍到了,摄影师觉得可谓是惊艳的效果,他平常不看电视,不知道那是顾从墨和沈善,所以他走了上去把照片给了他们,然后说,“两位非常的上镜啊!”
沈善倒是不介意这个摄影师是狗仔,反而这个摄影师落落大方的,她才明白,那肯定不是狗仔,拿起照片看,果然是她和顾从墨,他们占据了相片的左边,右边是红叶,还有陡峭不平的石梯,构图很美,沈善之前的记忆没有了,但是她还是喃喃自语地说,“这不是我啊……”
顾从墨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嗯?善善,你是冷了吗?”
这摄影师才反应过来,“你们是沈善和顾从墨吗?”他虽然记不住人脸,是个拍风景的摄影师,顾从墨上镜他还是听业内说过的,沈善就更不用说了,据说沈善现在是有名的摄影师都想拍地女人,果然一拍就是这样的。
“麻烦了,不要告诉别人。”顾从墨拉着沈善的手走了,在这个红叶片片地地方往上去了,一下子没看到了。
摄影师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尝试着拍拍人物了。他回了公司以后,把相片拿给了同事看,他在张氏集团的设计部任职,张总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亲自把那张照片要了过来。
吴邪看到照片时,表情并不好,只是说,“也不知道粟依值不值得,要换做我,我都觉得不值得。”
张族长一身西装,英俊潇洒,看着吴邪说,“我也是这样想得,不值得啊。”
“算了,别人的事,总归不是我们能干涉的。”吴邪叹了一口气说,脸色明显不好。
“她现在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还是一样,如她所料啊,这好事也是如她所愿,可我怎么觉得她不开心呢?”吴邪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