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刻银子做的树,其实也不怎么值钱,但是底下人很快就就议论了起来,一个人说道,“这里面怎么包裹着上好的玉啊!”
“是啊,这不是最近有人要高价收的百年玉吗?”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上好地一个玉树,就这么被毁了,唉~”
粟依冷笑了一下,下面议论纷纷地,根本没有人注意她,只是粟窕的表情十分的麻木。
上面就是粟平生的总统府,粟平生最近在求玉,也就是求遇,他要当稳总统这个身份,自然好不了这些东西,粟依偏偏是用了一点儿小心机,就让粟窕亲手做了这么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玉石不能给粟窕小姐拿着吗?看来,粟窕小姐不行啊。”
“这话可说不得……”
粟平生是总统,那么这些人也是高官,她当然不好去反驳什么,只能是黑着脸走了。
“父亲,我……”
然而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粟窕狠狠地瞪了一眼粟依。粟依面色平淡的,她其实不屑于弄这些弄死玩弄粟窕,然而那种成就感,来得并不比执行了一个满分的任务低。
顾从墨当然看出了粟依的花样,然而他没有澄清和解释,其实只是因为粟窕对于那个玉树有着抵抗,这一点儿其实粟依也有,也许就是看到了姐妹的共同性,这一次粟依才成功了。
眼见那人春风得意宴宾客,又眼见那人孤苦伶仃面色差。粟窕就是那人,而粟依只是作为云依酒店的老板,匆匆说了几句,最后这么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以众人对于玉树的惋惜,作为终结了。
顾从墨在云依酒店外面等了很久,才等到粟依出来,粟依竟然是和沈千茕一起出来的,还有说有笑的,顾从墨一时并不明白,他干脆下了车,挡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顾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沈千茕问说,然而顾从墨并没有回答,他看着粟依说,“跟我走。”
粟依对着沈千茕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自顾自地走到了自己地车子旁边,就有人给她开了驾驶座的门。
顾从墨在众多宾客的注视下,上了粟依的车,粟依的车就开走了,沈千茕一脸地不公平,然而,也是没有地方宣泄的,最后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粟依的车开到了粟宅,她没有下车,似乎是在等顾从墨要说点什么,可是顾从墨也没有说话,还闭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是累地到了极致,粟依只能是从车里找了一条温暖的毯子严严实实地捂住了顾从墨。
“小依。”顾从墨在那条温暖的毛毯下面握住了粟依的手,粟依眼睛很大,脖子很长,这会儿看着顾从墨也是淡淡地冷漠。
粟依,哪怕再过很多年,也是气质极佳的。她本来可以是一个毫无烦恼地大小姐,可是她成了一个权谋算计的高手。
“停手吧?”顾从墨试探地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