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远看着她回答说:“这就是人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想法和作为负责,但是谁也控制不了别人的人生。”
粟依不说什么,看着远处的天边,沉月市这边开始下雨了,粟依才想起来,她二哥的祭日要到了。
***
【暗指顾氏存在不法交易,且有知名记者的录音带】
【林氏企业继承人要搞顾氏企业】
【震惊,顾氏的钱色交易是如此大的一张网】
【呼吁顾氏退出我国,别来污染我国土】
【两家开始对战,林氏和顾氏您站谁】
……
这几天的新闻报纸,各一份都放下了杨漾的病床上,她手指翻动不方便,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看了。
“老板……”杨漾喊得声音很弱,明明是她被打伤了,可这会儿她还真的有些怕被骂。
顾从墨冷漠地一张脸,简直是千年的冰山,“嗯,肩膀会留下什么旧伤吗?”
“不会。”流烨在旁边说地很快,顺带着递给了杨漾一个苹果,杨漾觉得这是流烨在暗示她闭嘴。
顾从墨果然转身就离开了,流烨跟了上去。
走廊上人很少,粟家管理的医院一向是非常有素质的。
“什么时候回去?”顾从墨问流烨。
流烨低眉顺眼,不说不论,一副低了气势的丧气:“老板,我想带着杨漾走。”
顾从墨思量了一会儿说:“想好了?”
“想好了,我想得很明白了。”流烨回答完,回头看了看病房。
“再也不回来了?”顾从墨这话说得没什么情感,流烨以为顾从墨根本没什么介怀的。
事实上,顾从墨也只是说:“好。”
这一个好字下来了,流烨的心也就松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可毕竟打伤杨漾是粟依点头了的事情,他暗恋杨漾多年,这么一来,不知道该站哪一方。
沉月市的夜色也就七号街那边好点,粟依和路霆喝了几杯酒,她自己打车回去了。
不过刚刚回去了,她就看到了自己家客厅里端坐了一个黑影,那个黑影一动不动的,粟依觉得自己这肯定是看错了。
粟依开灯,手还没摸到感应装置,就被一个人从外握着了。气息炙热,对着粟依的耳朵,还说了一句话:“你不会走的,对吗?”
粟依酒量一般,不喜欢耍酒疯,保持着理智挣脱开,却被人抱的越来越近。
“放开我。”粟依有些躁动地想要却洗澡。
黑影一把她拽到了浴室,温水冲刷过去,粟依觉得还挺舒服了。
她笑着说:“顾从墨,是你吧?”
可那个黑影下一刻也一件衣服没脱得躺到了浴缸,然后把粟依抱在了腿上,粟依觉得熟悉,没有拒绝,那种感觉很舒服。
事实证明习惯是万恶的,知道粟依一丝不挂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抱着她的人可是顾从墨啊,那是她丈夫。